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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March, 2023

无奈的悔婚,拒牧师于家门之外

五国十六城 无奈的悔婚,拒牧师于家门之外 坐标:北京。 还是关于女儿抱怨我太老的事情。 另一个婚姻机会,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是错过。 北京人民欢天喜地准备奥运的时候,我平生第一次求婚。 当时我已经决定去加拿大定居,忙着结束国内的各种事务。 除了工作上的交接,还有广州房产的处理,忙得焦头烂额。 百忙之中,婚姻仍然是头等大事。 当然了,我也干不出那种公共场合拿着戒指跪地求婚的事情。 一起吃饭的时候,我向内蒙古姊妹提出登记结婚。 我希望尽快,以便开始夫妻团聚的移民申请流程。 她的反应让我吃惊。 她要征求郑牧师的意见再答复我。 我理解女人要矜持。 如果她说要考虑,或者征求父母的意见,我都理解。 没想到,她要征求的是牧师的意见。 更糟糕的是,去加拿大定居是我受几件事情刺激后的突然决定。 当然对郑牧师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只是当时太忙了,还顾不上告知他。 我倒是告诉了张老师。 毕竟,他们两个,在我心中的地位是很不一样的。 郑牧师知道以后,先是不满我没有第一时间知会他。 我没有搭话,几年的交往,我已经很疲惫了。 郑牧师也没有太多纠缠我的隐瞒,接下来话锋一转,说道, “你去了加拿大,要开一间教会,我们教会在加拿大还没有分堂,你来开第一个吧。” 我很不悦。 我受不了他的用词。 如果是年轻人口不择言也就罢了,以他的年纪和经历,怎么说起来“开教会”就象开个铺子做生意一样。 这在我听起来,就是亵渎信仰。 我说,“传福音的工作我会做,但是建立教会,我怕是没有能力去做。” 我说,到了加拿大,我只会找本地的教会参加敬拜,而不是谋求建立新的。 郑牧师说,他会教导训练我,让我不要顾虑太多,有他的教会来帮助。 以我对郑牧师的了解,他口里的“帮助‘,不过是”控制“的另一种说法。 我更加不高兴,郑牧师的口气,像个扩充势力范围的军阀。 我断然拒绝。 我说,明明相隔万里,说什么母堂分堂有什么意义。。 教会的原则是地方自治,为什么要学习梵蒂冈搞一个hierarchy。 郑牧师也气了,可他无话可说,因为他知道我说的有道理。 内蒙古姊妹埋怨我,为什么和郑牧师搞那么僵。 她说,郑牧师让她来劝诫我。 我气急反笑。 我没再提结婚的事情,杂事处理完毕之后就一个人飞去了加拿大。 几年之后,偶尔听说,内蒙古姊妹也和郑牧师闹翻了。

和嫂子睡觉,对于但凡一个伦理观正常的中国男人,都是禁忌

五国十六城 和嫂子睡觉,对于但凡一个伦理观正常的中国男人,都是禁忌 坐标:西贡。 多年前,刚去daycare的女儿就问我,为什么你看着比别人的爸爸老很多? 我无法和一个幼儿详细解释。 只有和搪塞母亲一样,我说是年轻时候工作太忙,没有空结婚生小孩。 这只是部分的事实。 另外的事实是,我错失了很好的结婚机会。 例如阿华。 在西贡期间,我常去新加坡。 每次都会和阿华见面一起吃饭。 她也来过一次西贡看我。 当然了,公开的理由是观光。 我当然知道她的心意,只是一直犹豫不决。 这种事情,我没有问母亲的意见,也没有问张老师。 因为我知道张老师一定不会有什么异议。 毕竟,家辉已经去世好几年了。 而且,虽然我视家辉为兄长,但我们毕竟没有血缘关系,只是朋友。 至于母亲,已经因为我的事情焦虑了很多年,巴不得马上促成。 我就是自己心理上过不了这一关。 当年在广州,她是家辉的女人,我叫她大嫂。 这时候的我们,都不再年轻了。 尤其是女人,还有生育期的考虑。 阿华打电话给我说,有个英国人,追她很急。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 阿华是很好的广东女人,贤惠又能干。 我有点憧憬和她结婚后的生活,不用管家事,每天喝靓汤。 举棋不定之际,我到某个著名的情感类论坛征求意见。 多数人建议我既然心里不舒服,就不要继续。 有个老资格的ID说了一句,让我印象深刻。 和嫂子睡觉,对于但凡一个伦理观正常的中国男人,都是禁忌。 我深以为然,就放下了,虽然还是有些不舍。 阿华嫁了那个英国人几年后,我偶尔再次登录那个论坛,居然发现有很多后续的讨论。 主流的意见都是赞同,让我不要错过这个好女人。 有人甚至讽刺我,意识停留在古代。 我估算一下,当年如果和阿华结婚,正常情况下,孩子至少上大学了。

最动人的爱情宣言

  五国十六城 最动人的爱情宣言 坐标:北京,西贡。 海峰恶补英语很辛苦,教材不说,还有课外读物。 海峰选的是罗密欧与朱丽叶,当然是现代英语的简写本。 我们四个一起吃饭时候,被屈媛看见了。 屈媛问海峰,有没有特别动人的爱情描写? 海峰说,没有。 那时候的人,说话都文绉绉的,句子象念诗,不好好说话。 而且缺乏科学知识,不让对着月亮起誓。 屈媛又问,你看过最动人的爱情宣言是什么。 海峰说,“吴妈,我和你困觉”。 我们大笑不止,屈媛又问我。 我转头对着北京的她念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屈媛撇撇嘴道,太虚了,还是海峰说的好。 我借机对北京的她说,“我可以这么说吗?我也可以很直率的。” 她红了脸,不再搭理我。 屈媛说,要干就实干,别这么酸文假醋的,听着都肉麻。 难怪屈媛不屑,我自己都不信,只是搪塞,顺便掉书袋显摆一下。 如果只有我和北京的她两个人,我会有一个不同的回答。 日本有个作家写了一部有关敦煌的小说。 书中的男主角,曾经的恋人被抢走,重逢之后女人跳下城墙自杀来表明心迹。 多年后,他在大战爆发之前,生死须臾之际,安心抄写佛经,在结尾的题跋写道: 次愿甘州小娘子,承此善因,不溺幽冥... 我当然不信什么功德和轮回转世那一套,从来都不信。 可是读到作家笔下虚构的爱情故事,不能不动容。 人到了那种无可奈何之际,除了寻找点寄托,还能怎么样呢? 多年之后,在西贡,在藤原的住处,饭后闲聊。 说起她的一个日本同事,我顺口说了句,看起来有点象中川安奈。 藤原知道我喜欢日本电影。 但是她以为我只认得一些大明星。 中川安奈不是很著名,藤原根本不知道她。 做了功课后,藤原对我刮目相看,夸我好厉害。 中川安奈是敦煌电影的女主角,扮演书中那个“甘州小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