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悔婚,拒牧师于家门之外

五国十六城



无奈的悔婚,拒牧师于家门之外


坐标:北京。


还是关于女儿抱怨我太老的事情。

另一个婚姻机会,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是错过。


北京人民欢天喜地准备奥运的时候,我平生第一次求婚。

当时我已经决定去加拿大定居,忙着结束国内的各种事务。

除了工作上的交接,还有广州房产的处理,忙得焦头烂额。


百忙之中,婚姻仍然是头等大事。

当然了,我也干不出那种公共场合拿着戒指跪地求婚的事情。

一起吃饭的时候,我向内蒙古姊妹提出登记结婚。

我希望尽快,以便开始夫妻团聚的移民申请流程。

她的反应让我吃惊。

她要征求郑牧师的意见再答复我。


我理解女人要矜持。

如果她说要考虑,或者征求父母的意见,我都理解。

没想到,她要征求的是牧师的意见。


更糟糕的是,去加拿大定居是我受几件事情刺激后的突然决定。

当然对郑牧师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只是当时太忙了,还顾不上告知他。

我倒是告诉了张老师。

毕竟,他们两个,在我心中的地位是很不一样的。


郑牧师知道以后,先是不满我没有第一时间知会他。

我没有搭话,几年的交往,我已经很疲惫了。

郑牧师也没有太多纠缠我的隐瞒,接下来话锋一转,说道,

“你去了加拿大,要开一间教会,我们教会在加拿大还没有分堂,你来开第一个吧。”


我很不悦。

我受不了他的用词。

如果是年轻人口不择言也就罢了,以他的年纪和经历,怎么说起来“开教会”就象开个铺子做生意一样。

这在我听起来,就是亵渎信仰。


我说,“传福音的工作我会做,但是建立教会,我怕是没有能力去做。”

我说,到了加拿大,我只会找本地的教会参加敬拜,而不是谋求建立新的。


郑牧师说,他会教导训练我,让我不要顾虑太多,有他的教会来帮助。

以我对郑牧师的了解,他口里的“帮助‘,不过是”控制“的另一种说法。

我更加不高兴,郑牧师的口气,像个扩充势力范围的军阀。

我断然拒绝。

我说,明明相隔万里,说什么母堂分堂有什么意义。。

教会的原则是地方自治,为什么要学习梵蒂冈搞一个hierarchy。

郑牧师也气了,可他无话可说,因为他知道我说的有道理。



内蒙古姊妹埋怨我,为什么和郑牧师搞那么僵。

她说,郑牧师让她来劝诫我。

我气急反笑。


我没再提结婚的事情,杂事处理完毕之后就一个人飞去了加拿大。


几年之后,偶尔听说,内蒙古姊妹也和郑牧师闹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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