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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July, 2022

恼羞成怒的见习牧师,来自南高丽

  五国十六城 恼羞成怒的见习牧师,来自南高丽 坐标:北京。 前文说到,在多伦多时候,我曾一度学习希伯来文,为了读圣经。 起因是当年在北京遭遇的一个南高丽见习牧师。 当时他刚从神学院毕业,来到郑牧师的教会实习。 他也姓郑,为了避免混淆,就叫他见习牧师吧。 我不清楚他是否和郑牧师有亲属关系。 郑是高丽大姓,类似于中国人的张王李赵。 不过郑牧师确实很重用他,一来就让他带领查经班。 查经班和主日崇拜的讲道不同。 主日崇拜,是牧师一个人讲,大家听。 查经班呢,虽然有人领讲,但也有讨论和分享,大家都可以发言。 我之所以对这个见习牧师印象深刻,是因为一场争论。 据郑牧师介绍,见习牧师毕业于某个著名的神学院,学业优秀。 优秀不优秀,我不知道。 不过他确实经常打断大家的分享。 因为他认为,大家对圣经的理解不准确。 他惯常的措辞是这样的。 旧约里某个词,希伯来文意思是什么,如何如何。 新约里某个词,希腊文原来意思是什么,如何如何。 你们没读过神学院的,是不懂这些的。 总之,就是我们这些读翻译本圣经的,理解总是不如他准确。 说实话,我对他的圣经解释是有怀疑的。 当年我手头有七个版本的圣经,不同时期的不同译本。 一个中文版,四个英文版,两个法文版。 中英法三种语言,七个版本,对照一下,我觉得他的解释很牵强。 但是,他说的那些,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细节。 那些细节,除了显示他的高明,对人并没有什么益处。 我不想争论无关紧要的细节。 听他讲,已经是浪费时间。 如果再和他争论,不是更浪费时间嘛。 一次查新约圣经的某章节,他又一次打断大家的讨论。 他说,某个词的希腊文,原意是什么,如何如何。 那天晚上,有一个新来者。 邀请朋友同事来参加查经班,是我们传福音的途径之一。 某人邀请了他的同事,这个新来者第一次参加。 这个新来者,是真懂希腊语的。 为什么说他真懂呢? 见习牧师的口中,只能蹦出几个希腊文的单词。 新来者,和见习牧师讨论时候,用的是希腊语,很流畅。 虽然我不懂希腊语,也看出来了,见习牧师根本听不懂人家在讲什么。 然后新来者用汉语解释了见习牧师的错误。 于是空气凝固了。 我没有发表意见。 虽然我知道新来者极大可能是对的。 我没有讲话的原因有两个。 其一,我不懂希腊文,所以我不是完全确定。参加查经班我只带中文圣经,没法及时和英法比照。 其二,新来者毕竟是“外人”,内外有别,我不想在外人面前给见习

世界真奇妙,反达赖喇嘛的藏人,反以色列的犹太人

  五国十六城 世界真奇妙,反达赖喇嘛的藏人,反以色列的犹太人 坐标:多伦多。 自从做了contractor,我的日子轻松多了。 在多伦多大学做一个项目,事情不多。 我常在校园里散步。 一天看到几个藏人学生,在给流亡印度的贫苦藏人募捐。 我反复和他们确认,钱是捐给藏人的。 不是给达赖喇嘛旗下那个政治集团的。 可能是我捐款的数额较大,学生们告诉我,他们不是注册的慈善团体,不能给我抵扣税收。 我一笑了之,本来就没打算要。 因为这件事,藏人学生对我印象深刻。 通过他们的介绍,我结识了一个流亡藏人团体的领导人。 他当时在多大做博士后。 之所以记得他,是因为他的言论大出我的意料。 我本来以为,藏人都是喇嘛教的信徒,以达赖为天然领袖。 他却说,共产党再不好,毕竟也是一个现代意义上的政党。 他说,按照你们基督徒的说法,喇嘛教是藏人的咒诅。 他说,藏人不能建立现代国家的首要障碍,不是共产党,而是喇嘛教。 他透露说,他们的团体确实和印度的流亡藏人联系颇多。 但他们传达过去的信息是,让达赖喇嘛退出政治。 虽然他的言论让我耳目一新,但是我没有和他继续深交。 我同情流离失所生活困苦的藏人,仅此而已。 我尽量避免任何西藏独立的话题。 有一段时间,我试图学习希伯来文。 我以为学习会比较顺利,把犹太人的TORAH和摩西五经对照起来读就是。 就像当初法国人破译罗塞塔石碑一样。 事实证明,学习希伯来文远非这么简单,我不得其门而入。 我在网上找个一个按小时收费的犹太人tutor。 他是那种留长胡子戴黑色大帽子的犹太人。 为了套近乎,我给他讲了当年上海人善待逃亡犹太人的历史。 他表示不知道。 我还告诉他,事实上中国政府和以色列的关系是颇为友好的。 没想到,他对以色列政府的态度非常负面。 他告诉我,以色列复国是悖逆上帝的旨意。 我十分诧异,没想到还有反对复国的犹太人。 我的希伯来文学习没有坚持多久,很快就放弃了。 直接原因当然是因为希伯来文太难了,我精力不够。 不过,更重要的原因是,我发现,根本没这个必要。 至于为什么没必要,另外再写。

群魔乱舞南高丽,邪教的培养皿和大本营

  五国十六城 群魔乱舞南高丽,邪教的培养皿和大本营 坐标:汉城,北京。 日本前首相遇刺。 有传闻说,并非政治刺杀。 因前首相和某邪教关系密切,刺客是厌恶该邪教而起杀心。 不知真假。 这个邪教,我还真的遇到过。 在汉城时,我不想自己做饭,几乎顿顿都是外食,如果不煮泡面的话。 吃饭前,照例要谢饭。 后来便有人来搭讪。 当年我脸皮还是太薄,不习惯拒绝陌生人的搭讪。 那人听说我是单身,就说可以给我介绍婚姻。 我感到奇怪,就没再搭理。 跟张老师聊起这件事,张老师提醒我小心。 南高丽就是一个邪教的培养皿。 高丽人没有信仰的根基,很容易走邪路。 偏偏政府又是西方体制,对邪教无法有效管制。 邪教那么多,几乎可以算是大本营了。 在汉城待得稍微久一些,才知道张老师所言非虚。 各种邪教就不说了。 即使那些还算不上邪教的,也是乱七八糟 这里就不说他们偏激的观点了。 观点辩论起来,就没完没了了,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我只说两个显而易见的问题,这也是最让我反感的。 高度政治化,极其狂妄。 第一,高度政治化。 我去过的几家高丽人教会,似乎有搞政治的传统。 日据时代,有些教会曾经是反抗日本人的力量。 日本人早就撤走了,高丽人搞政治化教会的热情却是丝毫未减。 这个不用争论什么观点,我就是反感把政治和信仰搅合在一起。 第二,极其狂妄。 我其实是同情高丽人的。 夹在中日之间,历史上确实曾经受到压抑。 所以,高丽人为了找补以往的自卑,表现得狂妄一些,我是完全理解的。 但是,他们不应该把这种狂妄带到信仰里。 我曾去参观一所神学院,看到奇怪的壁画。 高丽人居然把基督和使徒们都画成了古代高丽人的穿戴装束。 如果说这种做法只是有些荒诞的话,下面的话就是不折不扣的荒谬了。 他们说,要把教会像公司一样来运营管理。 我听得发愣,这么公然亵渎信仰的话,他们居然如此理直气壮。 后来,在北京,我遇到一个来自英国的传道人。 和他谈起在南高丽听到的各种奇谈怪论。 他笑道,高丽人需要一个成熟的过程。 他说,高丽人有热心,当然是好了。 只是他们并没有信仰的传统,认知难免浅薄。 再加上性格偏激,所以就显得很聒噪。 聒噪是我的翻译,他用的词是noisy。 我其实并不是完全同意。 他说高丽人性格偏激,当然有道理,但是忽略了高丽人的急功近利。 我觉得,急功近利,才是高丽人性格的主色调。 他们似乎没有足够的耐心,平静地追求信仰的本质。 所以,

如何宣布自己庸俗浅薄喜欢炫耀而且没见过世面,去吃omakase吧

  五国十六城 如何宣布自己庸俗浅薄喜欢炫耀而且没见过世面,去吃omakase吧 坐标:西贡,普林斯顿。 晚上没事,我喜欢窝在沙发上看各个中文网站论坛。 一个帖子抱怨,因为妻子要吃omakase,夫妇出现财务安排上的龃龉。 不禁笑了起来。 我胃寒,忌生冷。 所以,我很少吃日本寿司。 不过,我倒确实吃过一个日本名厨亲自服务的omakase。 以前我写过这件事情,详见“ 讨厌我的人,多了去了,迟到的回复”。 说是日本名厨,应该不夸张。 后来我在多个航班上,看过多种杂志,注意到他的大头照,和他饭店的宣传。 因为见过他本人,所以认出来了。 不过,当时我并不知道他的江湖地位。 因为我心不在焉,惹得日本厨师当场就勃然大怒。 后来藤原听说之后,也怪我不懂礼仪。 我当然不服,我们之间发生了一些小争执。 所以我才记得这件事情。 否则, 我怎么会记得一顿愚蠢透顶的omakase呢? 当时呢,我对厨师的恼怒是浑然无觉。 我根本不知道我吃了什么, 我根本不想知道。 几个越南人兴奋又小心地询问关于菜品的问题。 那种卑微的态度,似乎日本打赢了世界大战,成为印度支那的新主人。 而这个所谓的日本名厨,是日本占领军首脑。 日本厨师的英语口音让我难受,干脆不听 我和日本厨师全程无交流。 我全程在翻看一份项目计划书。 我在越南分公司是类似太上皇的地位,自然没人会提醒我的所谓“失礼”。 时至今日,我也不认为自己真的有什么失礼的地方。 我只觉得,一群越南人食客,和一个所谓的日本顶级名厨,表现得都很傻。 不就是吃顿饭嘛,搞这些不着四六的东东干嘛呀。 在农业时代,日本人吃得太差了。 贫瘠的土地出产有限,大米已经很珍贵。 电影七武士里面,貌似高贵的武士不就是为了几顿白米饭而受雇卖命嘛 。 贫瘠的土地无法提供充足的饲料,所以家畜养殖困难。 狭窄多山的国土,更不要想什么畜牧业。 日本人能吃到的红肉太少了。 靠海吃海,只能以鱼虾为主。 所以,日本的寿司料理,其实就是农业畜牧业落后导致食物缺乏的表象。 进入工业时代,食物充足了。 日本人的肚子里不那么缺乏油水了,慕然回首,发现寿司也还有可取之处,清淡。 就像中国人吃腻了山珍海味以后想喝碗棒子面粥,一个道理。 我并不歧视寿司。 但是把寿司料理捧那么高,就是滑稽了。 仪式感用错了地方,只会宣告自己的庸俗浅薄。 而且透出浓浓的小家子气,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一句话,很傻。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