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sts

嘲笑请随意,一个普通人维护本民族声誉的努力

 五国十六城 嘲笑请随意,一个普通人维护本民族声誉的努力 坐标:西贡,平壤。 就血统来说,我应该算是比较确定的汉族人。 门牙,脚趾甲,眼皮里的褶子,都符合。 妈妈不记得我刚出生时候,有没有尾骨处的青斑。 所以,女儿出生的时候,我特意去看,有。 作为一个读过几本史书的人,我从来不承认历史上中国汉族有对不起周边国家民族的地方。 所以,我拿奠边府举例,教训法国人的时候,理直气壮。 不幸的是,现代,有几个例外,都是斧头帮造的孽。 例如说,把北高丽人和高棉人推入火坑。 因为红苹果事件结识郑牧师后,我对北高丽逃亡者有了更多的了解。 曾经有被中国警察拘留的逃亡者,当场割喉自杀。 血溅在警察的衣服上。 我听说之后,惊得半天说不出话。 逃亡者宁可立即死去,可以想见遣返之后的结局会是何等恐怖。 据说,斧头帮甚至抗议过北高丽政府。 北高丽对逃亡者太残酷了,给负责押送的中国军人造成了严重的精神伤害。 甚至有因此发疯的。 斧头帮的说法是,不干涉你们内政。 你们也不要当着我们的面,把人象畜生一样宰杀。 毕竟,那是人,虽然是你们自己的人。 帮郑牧师的组织偷运圣经进平壤,起初,我只是奉命行事。 后来,看多了面有菜色的北高丽人,我会在圣经里夹一些钱。 当然是我自己的钱。 曾有买买提的读者,发信表示不理解我和郑牧师的关系。 既然和郑牧师之间有那么多的不愉快,为什么不及早分道扬镳呢? 当时我没回复。 现在买买提不在了,我倒是想回应一下了。 首先,郑牧师比起别的牧师来,还不算最差的。 关于其他高丽牧师的事情,我有空再写。 其次呢,我很尊重那个帮助逃亡者的组织,而郑牧师又是那个组织在北京的头目。 在西贡时候,我通过凯瑟琳的组织,捐钱给高棉人。 我并不是有钱人,靠工资过日子。 我又不可能贪污受贿。 这种跨国公司的特点是,说好的工资,一分钱不会少给你。 然后呢,一分钱也不会多给你。 当然了,这不是说高管们有多么廉洁。 关于公司高管腐败的话题,有时间单独再写。 捐钱的渠道多了,自然就吃力。 有一年,因为凯瑟琳的影响,我把捐款的大头给了高棉人。 对了,还有另外一个帮助越南失学女童的组织。 给逃亡者组织的捐款,就少了一些。 郑牧师问起我,我就实话实说。 郑牧师得知凯瑟琳的组织没有宗教背景的时候,对我有点不以为然。 我有些不悦,但是嘴上没说。 捐款给高棉人,还是逃亡的北高丽人,对于我是一样的。 作为一个普通人,...

和国家元首一起吃饭

 五国十六城 和国家元首一起吃饭 坐标:西贡。 突然间,我成了曾经和国家元首一起吃饭的人。 而且,我就坐在他旁边的位置,真的是同桌吃饭。 那时候,他还是苏中校。 前两天看到新闻,苏中校成为越共的总书记。 两个多月前,苏中校成为国家主席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 不过越南和中国一样,都是党国体制。国家主席没有实权。 没想到苏中校这么快就成了真正的国家元首。 那年在西贡发生了几起恶性案件,受害者都是富有的外国人。 有企业主,也有跨国公司高管。 越南有一点和中国很像,特别重视政治影响。 越南分公司经理告诉我,有个公安部的大官特地来到西贡,请一些跨国公司高管吃饭。 我也在受邀之列。 说明一下,不是我多重要,是公司的名头大。 我本来是不想去的。 那次在宴会上,看到女人用私处开啤酒瓶盖子的表演之后,我就把维护政府关系的事情交给了分公司经理。 我的信仰,我的教育,不允许我继续参加这种场合。 这也是我大权旁落的开始。 分公司经理说,公安部大官指定要外国高管本人参加,他不能代表。 我之所以对这顿饭印象深刻,是因为饭桌。 偌大一个宴会厅,只有一张很大的圆桌,目测起码有三十个座位,甚至更多。 这还是我头一次在这么大的桌子上吃饭。 不知道什么原因,我被安排在他右手边的位置。 并没有私人交谈,倒不是因为语言障碍,苏的背后就站着翻译。 因为座位之间的空间很大,大到无法自然交谈。 似乎布尔什维克体系的政党,获得权力后都特别喜欢摆排场。 苏中校说的无非是一些套话,就是安抚人心,让大家不要对住在西贡的安全性产生顾虑。 那天吃的是法餐,味道很好。 我后来在巴黎点过同样的菜品,感觉反而一般。 可能是越南人根据东方人的口味进行了改良。 也可能是我吃饭的餐厅不够高档,毕竟是自己出钱的。 布尔什维克系政党的传统是,号召人民艰苦朴素,省下钱来供领导们骄奢淫逸。 苏中校当时给我的印象还是不错的。 虽然我听不懂越南话,但是感觉得到他很沉稳。 他当年还不到五十岁,表现得很有教养,很有礼貌。 那个巨大的饭桌上,主要是欧洲和美国的白人,点缀着几个日本人韩国人和台湾人,加上我一个大陆人。 只可惜他的教养是不会展示给同胞的。 据说,后来,在他担任公安部长期间,有人讽刺他在外国吃豪华大餐,浪费公帑。 他直接把人送进了监狱。

整天想着当领袖的,能是什么好东西呢?

 五国十六城 整天想着当领袖的,能是什么好东西呢? 坐标:广州,北京。 当年有个南高丽来的金牧师,在郑牧师的教会里,推广他的“教会领袖课程”。 当然,是经过郑牧师准许的。 顾名思义,这个课程,就是培养人怎么去做教会的领袖。 是收钱的,收得还挺贵。 我没时间参加。 一起聚会的人群里,有几个人想参加,但是没钱。 因为我当时所谓“外企高管”的头衔,金牧师暗示,我来支持他们。 就是让我帮别人交了学费,因为我收入高嘛。 我答应考虑一下。 主要倒不是心疼钱,我心里觉得怪怪的。 张老师给我示范过,如何谦卑地帮助人。 他从没教过我如何当领袖去统治人。 我在广州的教会里,认识一个德高望重的老人。 老人当时恰好来北京看望他的孙子。 我请老人吃饭,顺便问他的看法。 老人不置可否,我把金牧师宣讲课程的材料给他一份,带回家去看。 过了几天,我电话询问老人的看法。 老人说,那些材料他只看了个开头,实在看不下去,扔垃圾箱了。 九唔搭八。 这就是老人的评价。 老人说起一件往事。 他们的教堂,曾被日本人征用了作兵营,损毁严重。 日本投降后,美国的母会因为经济困难,给了一笔很少的修缮费用,就让他们独立了。 母会经济困难,是因为有许多成员在战争中阵亡了,剩下孤儿寡妇。 教会的弟兄姊妹们,白天要辛苦做工,晚上来修补残破的教堂。 母会给的钱,只够买材料。 请不起工匠,所有的活都是大家自己干。 熬一大锅白粥,大家干活到深夜,作为夜宵。 注意,是淡而无味的白粥。 不是现在各种著名的广式粥品。 广州天气炎热,干活出汗很多,需要补充盐分。 为了省钱,咸菜都没有,粥里面直接加盐。 教会里威望高的,就是领着大家一起干活,自己干得更多,干到更晚。 没有人想着要去作领袖。 后来的情况更糟。 青天白日堂的时候,没有面包,基本的自由还是有的。 镰刀斧头帮来了,没有面包,也没有自由。 领头修复教堂的几个,都被抓进牢里,有的就死在了里面。 到死他们也没有自称教会的领袖。 太平年代,什么风浪都没经过,交钱上几门课,就要当教会领袖? 这能是什么好东西呢? 九唔搭八。 老人又重复了一遍。

禁止通婚,居然是政府对人民为数不多的善意举措之一

  五国十六城 禁止通婚,居然是政府对人民为数不多的善意举措之一 坐标:北京,平壤。 在北高丽的军队官员面前,马列思瑟缩得话都不会说。 可是,他造谣的功夫一流。 公司总部里,大家都相信了我在勾引北高丽姑娘。 我的举荐人找个借口把我叫回北京。 这种无法自证清白的事情让我恼怒,我的恼怒让举荐人也误会了。 他以为我真的是陷入情网不能自拔。 他们夫妇请我吃饭,席间他夫人打包票,帮我介绍一个好姑娘。 看我一副不忿的样子,举荐人以为我是难以割舍。 他给我讲起一条规矩,和一些陈年往事。 当然了,这些并非他的亲历,他比我大不到十岁。 不过,作为公司的高级干部,他受过外事纪律的培训。 规矩是,镰刀斧头帮禁止普通中国人和北高丽通婚,只有高丽族的可以通融些许。 这条规矩当然不能写在法律上,但却一直被严格执行。 这不是限制人民的自由,而是保护。 甚至可以说,这是镰刀斧头帮对人民为数不多的善意举措之一。 举荐人说,他在新华社下属某机关接受外事纪律培训的时候,老师说了其中原委。 对日作战时期,镰刀斧头帮的首府延安,有一些身份特殊的高丽人。 他们并非中国斧头帮的成员,而是直接听命于莫斯科。 虽然人数很少,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是层级却很高。 他们的头目,和中国斧头帮的首脑们,居然是平级的。 这些高丽人虽然只是在延安吃闲饭,地位却很高。 比如说吧,莫斯科定期送来的奢侈品补给里,一部分就是指定送给高丽人。 当然了,这里说的奢侈品,要打个引号,基本是日用品。 例如大衣皮靴酒类烟草。 话说有两个女学生一起来到延安参加革命。 当年这样的女人很多,例如后来的红都女皇。 她们两个从小就是同学,交情甚笃,姐妹相称。 女学生能对革命有什么贡献呢? 最大的贡献就是给斧头帮的高层做老婆。 姐姐嫁给了中国斧头帮的某个军头。 妹妹嫁给了一个高丽人。 日本投降后,高丽人就回去自己的国家争夺天下了。 妹妹生育力超强,因为孩子多且年幼,就留在了中国,跟着姐姐家一起生活。 再后来,中国斧头帮出手,打下了北高丽的半壁江山。 妹妹的丈夫身居高位,就把家眷接回去了。 没几年,妹妹一家就失去了消息。 姐姐放心不下,到处打探。 得来的消息居然是,妹妹的丈夫,因为在中国待得久了,被视为亲华派。 已被清洗。 姐姐在斧头帮带呆久了,自然知道清洗的意思。 不过还抱着一丝幻想,起码莫斯科搞清洗的时候,还没有到连家人也要肉体消灭的程度。 姐姐想...

母语交流的快乐

 五国十六城 母语交流的快乐 坐标:北京,平壤。 妻子和以前的同事打电话,我听见她不停地安慰对方。 我也认识那人,就问妻子,那人家里出了什么事情。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那人的女儿跟同居多年的白人男友分手了。 那人很气恼,觉得女儿浪费了大好青春,年龄大了不好再找。 我问妻子,那个女儿是不是美国出生的。 答曰在国内上完初中才跟着家长过来的。 我说,分了就分了,未必是坏事。 我非常不看好跨文化的婚姻,夫妻之间,无法进行深层的交流。 妻子不服,说人家英语好的很呢。 我说,再好,也是外语,和母语总是不一样。 当年在北京某大学听过一次明史讲座。 在座的有一些在中国学习汉语的外国留学生。 听他们打招呼,似乎汉语水平还可以,甚至有点北京胡同串子的腔调。 有人提问,吴三桂是否真是因为陈圆圆被霸占才卖国投降的? 老师说,当个轶闻趣事听听就好。 吴是军队统帅,这么重大的政治决定,怎么可能是因为吃醋? 有女学生不服,抗辩道,老师,您老了,不懂得爱情。 老师不以为忤,笑道,我再老,也不会比吴三桂更老吧。 中国人哄堂大笑。 那些外国留学生愣愣的,明显没有反应过来,女生的逻辑笑点在哪里。 在平壤时候,我的头衔是所谓的主任,除了本职工作,还要带实习生。 实习期结束,几个实习生要回国。 领导从军营要了几辆车,全体出动,找外面的餐厅,吃告别饭。 按照规矩,军营外的一切集体活动,都要有北高丽方面的人员陪同,说是监视也行。 那天崔组长有事没去,胖姐和冷冰冰陪同我们, 席间气氛很欢快,大家都喝了不少酒。 我带的那个实习生,向我敬酒表示感谢。 他说,从我这里学了很多东西,很敬佩我,我是他永远的老师,等等。 我被他夸得肉麻,就趁着酒劲,插科打诨道, 不用感谢我,日后你若惹了什么祸,不要把为师供出去就好了。 中国人哄堂大笑,冷冰冰和胖姐没有笑,反而显得有些疑惑的样子。 她们肯定没有仔细读过西游记,不知道我是化用了菩提老祖对悟空的临别警告。

代师立言,从共产共妻,到颁布婚姻法方便离婚,进步还是退步?

  五国十六城 代师立言,从共产共妻,到颁布婚姻法方便离婚,进步还是退步? 坐标:北京。 曾经有一个言论自由的年代。 只要你不到广场喊口号,其他场合其实可以畅所欲言。 我怀念那个年代。 我是在各种讲座或者饭局上听来的。 我已经过滤了一遍,如果讲述人看着太不靠谱,我就直接忽略了。 当年,老师是一种普通的尊称。 老师们,当年已经很老,如今,很多已经过世了。 以下内容,我只是记录,算是代师立言吧。 关于真实性,我只能说,还是有许多交叉印证的。 一位老师说,对日战争结束之后,中国北方暂时出现权力真空。 日本人放下了武器,中央还躲在峨眉山,惊诧于猝不及防的胜利。 某开国大元帅虽然在敌后隔绝多年,但一直心向中央。 该大帅正统观念颇强,总觉得自己是暂时落草为寇,一心盼望招安。 或者说,坐等被收买。 他的胃口也不大,一个省主席就心满意足了。 等委任状,左等不来,右等不来,倒是中央军悄悄摸上来了。 该大帅不想坐以待毙,只好和中央翻脸,重回自己所不齿的镰刀斧头帮。 最后的结果嘛,大家都知道,中央被赶到海岛上去了。 同一件事,同一个人,中南海编外听床师的文章里,也提到过。 只是当年听床师发表文章的网站,早已关闭。这是是我想记录一下的原因。 我问老师,“打进北京城,一人一个女学生”,这口号是真的假的? 老师说,当然是真的。 不过你也不要太拘泥,北京可以替换成任何城市的名字。 例如长春,例如天津,等等。 老师说,冰天雪地,围城攻坚,那种残酷你们是想象不到的。 不拿女学生鼓舞士气,军队早就崩溃了。 有人问,那进城以后呢,真的来抢女学生分配给军人吗? 老师说,强抢民女的事儿基本上是没有的。 因为根本用不着抢。 就算女学生不谙世事,她们的父母懂呀。 得了天下,各种民女自然会主动送上门。 那些清高的,也是稍加利诱即可。 我问,就算女学生愿意,难不成新贵们进城之前都是光棍儿? 老师说,当然不是,所以就需要婚姻法来帮忙了。 本朝初定鼎,等不及全国平定,就赶紧颁布婚姻法,简直是迫不及待。 婚姻法的关键是,一方坚持就可以立即离婚,无附加条件。 关于这一点,当年其实有过很大的争论,因为害怕影响妇女儿童权益。 法学泰斗们的著作,很多都记录过当年的争论。 但是镰刀斧头帮的大佬们,坚持了方便离婚的原则。 当年的中国,一举成为全世界离婚最方便快捷的国家。 所谓的调解,就是个过场,法律上无实际意义。 老师说,这...

穿开裆裤的白衣恶魔,医院贪污的重灾区

 五国十六城 穿开裆裤的白衣恶魔,医院贪污的重灾区 坐标:北京。 前几天有个北京的骨科医院院长被抓,因为贪污。 这种事情不稀奇,院长当场吓得小便失禁,成了大笑话。 北京的她,还有屈媛,都是骨科医生。 所以骨科的事情,我听说过一点。 骨科,一向是医院贪污的重灾区。 这个话题有点沉重,先说个笑话,舒缓一下心情。 说是一个普通的骨折手术,医生做完了,对护士说一声,“放气吧“。 医生的意思是让护士把止血带的气放了。 病人马上吓哭了,哀求医生说,”不要放弃,我上有老,下有小,,,,,“。 别的科室医生开一些高价药,做不必要的检查,都是小打小闹。 骨科的贪污,主要是在耗材上,非常隐秘安全,吃人不吐骨头。 当时,就有病人骂“白衣恶魔”的。 她们两个聊天抱怨领导,我也听到一些。 她们医院是国家顶级医院,对有权力背景的病人,当然不敢乱来。 但是全国各地慕名而来的普通病人,就是领导们砧板上的鱼肉了。 同一种手术,有背景的病人用进口的高品质耗材,普通病人就用国产替代品。 价格嘛,都是按进口耗材来算。 医院是个论资排辈的地方,作为年轻医生,她们只有出力的份。 领导分赃的时候,最多给年轻医生一些小恩小惠就打发了。 至于这些小恩小惠,说起来可笑又可怜。 例如手术服,因为高强度消毒的原因,损耗很大,经常出现裤裆处开缝的情况 用正常的经费,根本不够及时更换。 男医生无所谓,用胶布粘一下,就凑合用了。 年轻的女医生无法忍受开裆裤,觉得有失体统。 领导们从赃款中拿出一点点,搞个小金库,给女医生们多买几套手术服。 再有,当年没有叫车的服务。 领导联系几个出租车司机,需要的时候电话叫他们,送下夜班的女医生回家。 记账,月底统一结算。 这些小钱相对于巨额的贪污,都可以忽略不计。 她们的怨气不难理解。 都冒着穿开裆裤的风险了,还要帮着白衣恶魔挣钱。 屈媛辞职时候,领导扣着不放,因为她是干活的主力。 骨科医生,很大程度上是个体力活。 领导们虽然从业多年,经验丰富,体力却是短板。 一天做好几台手术,都是靠年轻医生。 所以就成了这种情况,年轻医生干活,当了领导的老医生收赃款。 想必但凡一个有理想有人格的人,都无法忍受吧。 屈媛嫁人去了新加坡。 北京的她去了瑞士,嫁人。 顶级医学院培养出的医生,就这样流失了。 说起来,对年轻医生的压榨,美国和中国其实半斤八两。 美国的住院医制度,也许本意是好的。 实际上呢,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