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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前性关系

五国十六城 婚前性关系 坐标:广州,香港,广西某处村落。 来自情敌的赞誉,是最高的赞美。 姐夫对我最初的好印象,大概是因为我对史丹秋毫无犯。 也不是史丹脚踩两只船,她只是不知道怎么和我说。她认识姐夫后就明白了自己该做的正确选择,那几个月她都很纠结,生怕伤害了我。 我必须承认,交往期间和史丹的关系确实清白,但原因却很复杂。 比如说,沈平给我的影响。 在香港注册之后,沈平和DEBBY就成了合法夫妻,虽然正式婚礼要在一年之后的英国举行。 他再也不用睡DEBBY的沙发了,也就不用蹭我的酒店住了。 再订酒店,我都会强调,要大床房,不要两张小床。 我再也不用和一个男人睡一张床了。 一个周末,我出差滞留香港,想找他们夫妇吃饭,却意外发现沈平居然不在香港。 我必须承认,我很诧异。他们两个如胶似漆的过往,我是知道的。 沈平辞职的过程拖了几个月,因为太多的工作要交接。中间经常有比较熟悉的老同事给他饯行,那时候我们都年轻,饭局中喝大量的啤酒。 虽然是啤酒,数量上来之后,酒精的作用浮现,大家说话就越来越没有顾忌。 大家没见过沈平的英国老婆,那个年代这种跨国婚姻还是很少见的,大家很感兴趣。沈平不肯说,于是大家就来逼问我。 我对DEBBY自然是发自内心的赞不绝口。 且不说她容貌端庄气质高雅,就是说身材,也是特别符合我的审美标准。 她毕竟是白种女人,身体曲线很有女人韵味,这一点压倒大多数东亚女性,但又不象某些所谓的感明星,身体特征夸张到粗俗挑逗的程度,一句话,恰到好处。 沈平喝多了,冒出一句,“女人美不美,其实没关系,时间一长,就看不出有什么不同了“。 有人起哄,话题开始转移到床底之间那些事,我不再回答。 又是沈平,他确实喝多了,又冒出一句,“索然寡味”。 沈平的醉话,严重降低了我对恋人间肌肤相亲这件事的期望值。 如果连DEBBY这样的人,都会这么快让沈平觉得”索然寡味”,那么恋人之间,还是保持距离的好。 所以在杭州同游西湖的时候,虽然史丹主动拉了我的手,虽然晚餐时候相谈甚欢,我送她回酒店之后,还是回了自己的酒店。那时候,史丹还没有认识姐夫。 随便提一句,洗衣粉公司的利润,比我们做软件的好多了。史丹出差的酒店标准,比我的高出不少。 姐夫不知

职业生涯沦落史

五国十六城 职业生涯沦落史 坐标:北京,香港,普林斯顿。 那几年,我干得很苦。 一忙起来,就没时间好好吃饭,只有在路边小店里随便吃各种重油重盐的饭菜。 一次正在和客户开会,我突然感觉自己舌头肿了起来,到中午时分,已经疼得无法吃饭。 我在药店买了牛黄解毒丸,忍着疼,嚼碎了,强迫自己咽下去,因为没有水来送服。 药店职员看我的表情都有点惊异。 当年人们还不是那么富有,坐飞机的时候喜欢尝试各种饮料,或者咖啡。 我只要水,而且是不停地要,有几次,空姐直接把大瓶子给我了。 经常从外地救火之后回北京,我只想喝点绿豆煮的水。 她就给我煮,处方还比较复杂,一堆东西,我只认得冰糖。 因为煮得多,她也叫屈媛过来一起喝 说来有趣,她们两个属于根红苗正的西医,可吃起东西来,一点也不排斥药食同源等等各种稀奇古怪的中医理论。 屈媛问我,干嘛这么辛苦,不如换个工作,不用出差,就呆在北京。 她说话几乎象是丈母娘的口吻,“你们也不小了,该考虑安定下来了。” 喝完以后,我回酒店,打车绕路送屈媛回去。 屈媛说,我不用你送,你别回酒店了,就住这里吧,我不会出去乱说的,放心。 她红了脸,赶我和屈媛出门。 屈媛最初也以为我不定挣多少钱呢,知道了我的薪水后,也大呼不值。 我说,再坚持一下。 虽然我不是来自国企的嫡系,但是大老板也给了我一些原始股份。 公司的上市已经是紧锣密鼓,前两年的利润都达标,这一年如果也过关,以前的一切努力就有回报了。 我说,公司上市了,她就不用上班了,辞职跟我去广州好了。 屈媛问我,你一个北方人,那么热爱广州干吗? 我说,广东人可以看香港的电视台,看习惯了明珠翡翠亚视本港,就没法看内地的电视了。 那天,我飞回广州,没进市区,直接从机场去了开发基地。 我穿着拖鞋,改一个几年前的老程序,一边改一边在心里骂人力资源,怎么招了个这么个程序员? 一个函数写上千行,没一点结构,而且充满了各种毫无必要的炫技,简单问题复杂化,真正的复杂问题又没有处理好。 看了几个小时,大概有了眉目,开始动手改写。 沈平当年说我,思维简直象是机器人。作为程序员这是优点,逻辑清晰,可以迅速分解问题。 正写得兴起,基地园区的保安队长急匆匆跑过,对我嚷一句,快去看电视,世贸

一万块钱换一条生命

五国十六城 一万块钱换一条生命 坐标:北京。 她和屈媛都喜欢一家朝鲜馆子,就是第一次聚餐的那家。 有一个朝鲜姑娘和她们很熟,每次我们去,都是她来招呼。 朝鲜姑娘有一张大而圆鼓鼓的苹果脸,红扑扑的苹果,我背后就叫她”红苹果“。 我对朝鲜菜肴不感兴趣,让我印象深刻的是,店里每个人,都戴着两个像章,表示对父子两代领袖的忠心。 女服务员们都会说汉语,有时候还会表演乐器和歌舞。 我总感觉怪怪的,吃饭时候,我喜欢安静。 她和屈媛,似乎和红苹果的关系很好,每次见面都很亲热。 我奇怪女博士和饭店服务员能有什么共同语言,屈媛说,你可别小瞧人家,这里的服务员,都是大学生,还都是干部子弟。 一次我从外地救火归来,晚上叫她出来吃饭,她吞吞吐吐不肯,最后叫我赶紧来她家里。 她神情紧张地开门关门。 她告诉我,红苹果就藏在卧室里。 朝鲜饭店的领导已经下令让红苹果回国,但是有人偷偷告诉了红苹果真相,她的父母已经被抓,回国就是死路一条。 我不知所措。 我当年调侃沈平,说他家祖宗十八代一个保长都没出过,其实这也是我家的情况。 我的父亲,甚至可以说是政权更替的收益者。因为贫穷的出身,他被新政权认为是自己人,所以他才有机会得到免费的高等教育。 虽然他学业优良,但是我的爷爷是断断供不起他上大学的。 上学期间,父亲甚至能积攒一点饭票,每到学期结束时候,在学校食堂换一袋白面带回家里。 红苹果的眼睛都哭肿了,被她搂在怀里,身体不住地颤抖。 当时,我不知道一个人被一个政权追逐,是什么感觉。直到几年后,我被卷入无妄之灾,被姐夫带着东躲西藏时候,才领略了那种巨大的恐惧。 她告诉我,屈媛出去找人了,有一个组织,专门帮助红苹果这种境况的人。 我问红苹果,她的领导知道不知道这个地方。 红苹果想了想,说应该知道。她以前来这里做过客,她们所有外出都是要报告领导的。 我想了想。觉得红苹果呆在她家不安全。 我建议她带着红苹果去我订的酒店住,我自己去和程序员们挤一挤。 正在商量,门厅那边传来钥匙开锁的声音,她说应该是屈媛回来了。 然后我们就听见屈媛的一声惊叫。 我冲出卧室,在客厅看见了两个人,屈媛之外,还有一个用胳膊套着她脖子的矮小精瘦男人。 屈媛的身材,是中国女人中比较少见的健

两个女博士

五国十六城 两个女博士 坐标:北京,广州。 本来我是负责南宁项目的,南宁项目没有出大麻烦。 然后老金就让我交接了南宁项目,然后常驻北京的火坑项目。 不过这次跳火坑,我很高兴,因为有了她。 最不高兴的应该是刘震,他没能补上这个缺。 老金已经成了惊弓之鸟,老总给他下了死命令,不能再出一点差池了。 他希望我能复制在南宁的成功。 海峰的工作签证出了点问题,各种材料在大洋两岸传递,耽搁了不少时间。 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签证能下来,他也不好再找工作,于是专心在新东方补英语。 不上课的时候,也过来帮我的忙。 这是我亏负朋友的地方,我无法付给他报酬,公司财务制度太麻烦。 我能做的,就是带着他参加各种招待宴请。 没有客户需要招待的时候,我就把海峰当作客户来招待。 于是,那段时间,我们两个,还有屈媛和她,四个人经常在一起吃喝玩乐。 屈媛是个性格很可爱的人。 一次我听她们两个闲聊,说起一个女同事的烦心事。 她们这些青年医生经常有到国外著名医院工作的机会,说是工作,其实是投到名师门下培训的意思,对前途大有帮助。 这个女同事得到一个去德国培训两年的机会,男朋友却不同意,要求尽快结婚生育。 男人的理由是, 抓住黄金生育期,传宗接代最重要。 屈媛气哼哼地说,传宗接代,莫非家里有个皇位需要继承? 屈媛问我,同样的事情,我会不会让她去? 我说同意,屈媛却说,你真舍得呀?除非你不爱她。 我彻底晕了,问屈媛到底要怎样才满意。 屈媛大笑。 屈媛比她小几个月,却仿佛是她大姐的角色。 她审问我,在广州有没有女朋友。 我已经和史丹说清楚了,所以很坦然。 她知道史丹的事情,就让屈媛不要问了。 屈媛说,你懂什么,广东男人都很色的。 我抗议,我是北方人,只是户籍在广东而已。 海峰的户籍也在广州,他问屈媛,你怎么知道广东男人色迷迷呢,莫非有什么经历? 屈媛威吓海峰,不许乱说,当心挨揍。 她劝海峰别惹屈媛,当心她真揍你。 海峰当然不服,于是屈媛提出掰手腕。 海峰居然很吃力,平手。 屈媛看海峰憋得满脸通红,提出停赛,说是怕爆血管。 海峰感到颜面扫地。 屈媛给羞愧的海峰解围说,你是知识分子,我是干体力活的,你知道手术器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