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时刻,与牧师分道扬镳
五国十六城
真相时刻,与牧师分道扬镳
坐标:北京。
郑牧师曾对内蒙古姊妹说,他不知道我为什么恨他。
我从来没有恨过郑牧师。
就连构陷我的越南分公司经理,我也不敢去恨他。
郑牧师所谓的“恨”,就是我没有无条件地服从他,崇敬他。
这个是事实。
我起初是非常尊敬他的,之后呢,越来越疏远。
尤其在我从越南回国,常住北京后,接触越来越多,龃龉不断。
可悲的是,郑牧师不知道反省自己。
也许,他是觉得,以牧师的头衔,反省是自降身价的。
原因当然很多,疏离也是一个渐进的过程。
如果非要找出一个里程碑式的标志,那就是魏公村事件。
本来定好的,那天敬拜结束后,分小组去魏公村发放福音信息的传单。
当年魏公村的环境,怎么说呢,外来人口多,黄赌毒俱全。
教会里本来就是男多女少,小组的安排是两个姊妹加一个弟兄。
当时内蒙古姊妹有事回老家了,我和两个瘦小的女生分到一组。
敬拜结束,马上就要出发了,金牧师突然叫住我。
说是南高丽来了几个牧师,金牧师让我跟他一起去见个面,然后共进晚餐。
我非常不情愿。
发放福音单张,这是早就定下的计划。
郑牧师坚持要我去,当时我还是脸皮薄,不好意思强硬拒绝。
然后是一个极度无聊的下午,听几个南高丽的牧师闲扯,充斥着吹嘘与自我吹嘘。
镰刀斧头帮尚且知道,需要批评与自我批评。虽然只是说说而已,起码价值观是可取的。
就这一点而言,连斧头帮都不如。
晚上的宴请照例是我付钱的。
第二天,我才听说,和我同一组的那两个姊妹,被一个貌似吸毒的男人抢劫了。
损失不大,百十块钱而已。
但是把两个女生吓得够呛,那人手里是有刀的。
我先是惊诧,然后陷入自责,最后是恼怒。
自责,是因为我没有尽到保护她们的职责。
男女搭配,本就是安全措施。
我的缺席,把她们陷入危险的境地。
我止不住后怕,如果她们出了什么事情,我这辈子如何心安。
后怕之后,是恼怒,非常恼怒。
郑牧师从来不参加这种街头传福音的活动,理由是他有更重要的工作。
我也没深想,一贯如此。
可是,那天下午,我知道了,什么是所谓的重要工作。
我悲哀地看到,我的价值观,和郑牧师是迥异的。
张老师向我传福音,我想把福音传给别人,这是我最看重的信仰工作。
郑牧师更象一个官僚,指挥别人去工作,然后把工作的成果都说成是自己的。
他所谓的重要工作,就是和其他官僚搞交际。
我有个同事,迷信喇嘛教,把一个藏区的喇嘛接到北京供养起来。
本来这不关我的事情。但是他喜欢到处宣扬喇嘛教,拉人加入。
他说起那个喇嘛的态度,甚至给了我很不好的联想。
简单说吧,就是极度迷信,极度谄媚,连人格尊严都不要了。
先说清楚一件事。
关于喇嘛借修炼之名淫人妻女的事情,我是听说的,不确定真伪。
很多人说过。
这种事情太脏,我也没有兴趣去考证。
但是根据这个同事对喇嘛的态度,我觉得,如果喇嘛真要那么做,他也会乖乖献上的。
我很不屑他的愚昧。
我反思。
我去给牧师当随身提款机的行为,和那个供养喇嘛的愚人相比,能有多大区别呢?
钱是小事,我不在乎,但是我感到屈辱。
我觉得信仰被践踏。
不是被无神论者践踏,无神论者懒得搭理我。
是被所谓的自己人践踏。
几周后,我去天津参加一个项目的救急。
因为事情太多,我就在天津住下了,把妈妈也带过去,周末才回北京参加敬拜。
郑牧师打电话给我,说是周间他要在晚上的查经班讲一篇重要的道,让我回去听。
我当时罹患肠胃炎,从开始有便意,到必须上厕所,忍不了十分钟。
我不能坐taxi,堵在路上的后果是不堪想象的。
当时京津之间的城际火车倒是比较快捷,但是厕所要么不开,要么脏得让人呕吐。
我说了我的困难。
我说,反正有录像的,我以后再听。
郑牧师不悦,坚持让我回去,听现场。
郑牧师说,这是一个价值观的问题,你看重的是什么呢?
是信仰?还是世俗的工作?
这话本来没错,一点错也没有。
可是我突然回想起那个下午,那几个南高丽牧师。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本来是排泄方面的问题,那一刻我却突然想呕吐。
我说,不行了,我要上厕所了。
然后挂掉电话。
自此之后,我拒绝跟随郑牧师交际,只参加教会集体的活动。
郑牧师可能觉得不可理解,他是在栽培我呀。
带我多认识一些牧师,是给我人脉呀。
郑牧师得出的解释是,我恨他。
这属于诬告,不过我不在意。
毕竟,在上帝面前,不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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