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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年不见,D大姐变成D小姐

  五国十六城 三十年不见,D大姐变成D小姐 坐标:深圳,普林斯顿。 妻子看中国的电视节目,对一个著名女性企业家很感兴趣。 我瞄了一眼,恰好认识。 我说,将近三十年前,我跟她碰过杯呢。 当年,我们管她叫D大姐。 没想到,三十年后,她成了D小姐。 妻子说,你不是吹牛吧? 我说,这有什么好吹的。 当年,她的位置还没有现在这么高,而我呢,算是政府的人。 企业的人,在政府面前,还能如何呢。 深圳和珠海,是相邻的两个经济特区。 我当时在深圳的劳动监察部门工作。 两地政府的对口部门之间,常有各种交流活动。 就像邻居互相串门一样。 有时候仅仅因为机关里太闷了想出门,就组织一次交流。 活动的最后呢,无非是吃吃喝喝加唱歌。 后来听李英俊说,其实两地的老熟人见面,也会相约去嫖娼。 我和李英俊都是新人,和大家都不熟,所以才被蒙在鼓里。 说到这里还有一个笑话。 一次交流活动,某女士不想开会,溜出去见在银都酒店工作的同学。 看完同学,她打电话让我们接上她一起参加晚上的宴会。 她不舍得自己打出租车。 政府的新人就是这样,虽然在权力部门,经济上却很拮据。 这也是我后来辞职去民营企业的原因。 那次珠海这边给我们一行人派了一辆面包车。 她就站在银都酒店旁的路边等我们的车。 她算是有点姿色。 好几辆车停在她身边,问她价钱。 气得她火冒三丈。 问了同学才知道,银都和粤海两个酒店附近,是妓女拉客的黄金地段。 珠海人都知道这个,可怜了这个初到深圳不久的女孩子。 一次部门组织,去珠海交流。 起因是珠海的一个南高丽企业主,强迫犯错的工人下跪,引起轩然大波。 这件事情,以后有时间再写。 交流的主题是劳动监察部门如何处理此类事件。 晚上吃饭时候,珠海当地知名企业的一些负责人也出席。 应该也是由他们中间的某人来买单吧。 政府部门,餐饮娱乐类发票报销挺麻烦的。 所以,政府搞活动,经常拉一些企业的人来。 D大姐,当时已经暂露头角,但还没有到位高权重的地步。 她是做销售出身,很会活跃气氛打开局面。 我就是个年轻的小兵,但是,毕竟算是政府的人。 D大姐很热情地和每个人碰杯干杯,当然也包括我。 她的酒量真是很厉害。 跟着妻子看了一会节目。 我说,当年她不是这样的。 虽然精明能干,气质上稍显凌厉,但为人还是挺不错的。

人生高光时刻,为自己的民族辩护

  五国十六城 人生高光时刻,为自己的民族辩护 坐标:西贡。 越南分公司的人,拿我当太上皇。 我在的时候,公司气氛都有些压抑,我是过了许久才发现的。 一次,我原定搭傍晚的飞机去河内出差。 上午照常在公司,午饭后小憩。 出门不久,发现遗漏了东西,于是让司机掉头回去。 一进公司,发现大家几乎是在开party,一片欢声笑语。 虽然平常都有下午茶的时间,但这次因为我不在,气氛显然不同。 我知道自己不苟言笑的弱点,同时也觉得自己并没有可怕到那种程度。 和凯瑟琳说起这事,她说,很正常呀。 她说,在越南人眼里,中国人是残暴的侵略者。 她这么说也就算了,我一笑了之。 凯瑟琳的圈子很广,她组织了在西贡的各国非政府慈善机构的一次会议。 她希望我的公司能提供会议晚宴的经费支持。 我看金额不大,就同意了。 作为金主,我也被邀请出席。 说是各国,其实主要是法国的,点缀几个欧洲的小富国。 可见法国作为前宗主,对越南还是比较上心的。 晚宴的后半段,我感觉话题渐渐不对头。 大家开始谈论历史上中国对越南的所谓侵略问题。 我的脸上开始挂不住,最后终于无法忍耐。 我端着酒杯,站在了宴会厅的讲台上。 喝酒是有点壮胆的意思。 我是有点怵,但是忍无可忍。 凯瑟琳的圈子,几乎人人都是DOCTOR,无论男女。 我只是个BACHELOR,后来大魔女最看不上我的,就是这一点。 我说,你们所谓的侵略,不过是中国皇帝平定叛乱而已。 中国皇帝其实并不是特别稀罕越南这个地方,有时候甚至是被迫尽宗主的义务。 我举出几个例子,都是越南君主遭遇内乱,向中国皇帝求救的。 我承认,中国军队在越南平叛期间,暴行应该是有一些的。 但是我强调,中国军队保护了越南内乱冲突中的一方。 而且是拥有法统支持的那一方。 我提醒法国人: 虽然你们在越南做了很多事情,还不是有一方的越南人痛恨你们? 我说,阵亡在奠边府的士兵,和中国历史上葬身越南的军人一样。 他们来到越南的本来目的,并非屠杀,而是保护。 只是曾经被保护的那一方,或者最终失败被镇压了,无处发声。 又或者成功后羞于被保护的历史,闭口不提。 甚至为了笼络本民族的人心,恩将仇报,污蔑以前自己请来的救兵。 就像忘恩负义的高丽人一样。 全场鸦雀无声。 不知道大家是碍于我金主的身份呢,还是被奠边府的例子伤了心。

成为朋友的标准, 是可以在一起谈谈女人

  五国十六城 成为朋友的标准, 是可以在一起谈谈女人 坐标:广州,北京,香港。 我觉得中国人的语境里,朋友这个词被滥用了。 通常,人口中的朋友,最多就是个熟人而已。 甚至还不熟,仅仅认识。 有个笑话,说的是成为朋友的标准。 一起分过赃,一起嫖过娼。 我觉得,能否一起谈谈女人,是成为朋友的标准。 我曾经有过三个朋友。 我们之间会谈女人,虽然不会谈太露骨的话题。 沈平什么话都和我说,包括他和DEBBIE夫妻间的谈笑。 有一个,我印象深刻。 当时他们已经在香港注册结婚,合法夫妻。 一次夫妻闲聊,DEBBIE给他讲了 一个西班牙女人的笑话。 说是西班牙人喜好斗牛,牛被杀死后,肉也不浪费,都送到餐馆。 有个西班牙女人喜欢吃牛鞭,每次斗牛结束后,都要去餐馆点这道菜。 一天,菜端上来,女人抱怨餐馆偷工减料,菜量太小了。 侍者解释道,今天,斗牛士表现失常,最后牛赢了。 广州的某次饭局上,有一个高挑丰满的女人,某银行的大客户经理。 家辉在饭局结束后开车送我们回去。 海峰向他打听这个女人的情况。 家辉说,这种身材在中国女人中确实少见,俗称大洋马。 家辉说,是比较吸引。 家辉劝海峰,要先掂量一下自己的身体状况,免得戴绿帽。 后来,我认识了北京的她。 家辉来北京办事,想见见,邀请我们去他的饭局。 当时,她和我刚开始交往不久。 她甚至不肯和我单独见面,总是叫上屈媛和海峰。 第一次见家辉,自然她是和屈媛一起去的。 事后,家辉对我说起他的误会。 两个女博士进来的时候,他第一眼看过去,还以为我找的是屈媛。 屈媛属于他说的“大洋马”类型。 家辉笑道,我心里还说,你怎么和海峰一个品味呢。 家辉说,我是真怕你吃不消呀。 海峰问我,是否“搞定”了北京的她。 我说,没有。 海峰说,你还是先下手为强吧,这种好女人太稀缺了。 海峰说,你还是尽快吧,免得夜长梦多。 海峰问,你知道她之前的情史吗?三十出头的人,不可能没谈过恋爱呀。 我说,没好意思问。 海峰说他去找屈媛,帮我打听。 屈媛没搭理海峰,直接给我打电话。 屈媛质问我,为什么派海峰去打探,自己不敢问? 屈媛告诉我,北京的她,刚上大学时候,曾经有个男朋友。 一年不到,男友遭遇车祸身亡。 从此她就再没心情了,直到遇见我。 屈媛说,你要好好对她,她的心,冷了好多年了。

北京奇闻轶事一则,领袖和马屁精

  五国十六城 北京奇闻轶事一则,领袖和马屁精 坐标:北京。 当年L老师讲过一件文化界的轶事。 不知真假,权且记录如下。 有个文化界的名人,其实已经很有名了。 可还是喜欢拍马屁,拍比他地位更高的人马屁。 他早年在二代领袖统帅的部队中,当过小兵。 二代领袖历经沧桑成为最终的胜利者之后,马屁精刻了一枚印章,印文是“刘邓麾下”。 当年他一个小兵,和统帅能有什么瓜葛? 无非就是自抬身价,同时谄媚领袖而已,虽然领袖未必知道。 马屁精的一个湖南老乡,这时候看不下去了。 老乡嘛,知根知底。 他们年少时,本省有个老先生,办书院教育上不起学的贫家子弟。 书院有一个附属的私人图书馆。 老先生的藏书章,印文是“二刘麾下”。 这个二刘,指的是刘松山刘锦棠叔侄两个。 老先生年少从军,跟着刘松山平定西北叛乱。 刘松山战死后,部队被侄子刘锦棠接管。 老先生在西北征战多年,中年才返回湖南老家定居。 民国时候老先生已经很老了,不再教书。 每年开学,他都要和学生们讲两件事情。 其一,当年刘松山阵前受重伤,临死前嘱咐部下,不要着急送他的棺材回故乡。 因为他的鬼魂要留下来继续战斗。 其二,他后来跟着刘锦棠收复新疆时候,在叛军中竟然抓到很多英国人俘虏。 说到这里,L老师看大家有些茫然,就问是否有人知道刘氏叔侄的事迹。 底下一片沉默。 L老师仰天长叹,如此民族英雄,竟然湮没无闻。 回归正题,马屁精的这位耿直老乡非常不屑。 老乡写文章,斥责马屁精,“你一个打内战的小喽啰,跟民族英雄有啥可套瓷的呀”。 当年的环境真是宽松,这种文章,竟然在晚报上发表了。 马屁精颜面扫地,恼羞成怒之际,四处告状。 这种告状是很可怕的,因为马屁精控告的罪名很可怕。 当年,蒙古人都想放过文天祥,知道他一个文弱状元不构成实质威胁。 可是留梦炎不能放过,文天祥只要活着,就时刻提醒他的耻辱。 二代领袖一生坎坷,多次起落,看遍人间冷暖,对马屁精自然心知肚明。 而且,二代领袖好歹是吃过几天法国面包的。 虽然不悦,却也不愿为这种事大动干戈。 最后的处理结果很可笑。 责令该晚报社停止销售库存的那期报纸。 问题是,已经好几个月过去了,晚报哪里有什么库存呀?

恼羞成怒的见习牧师,来自南高丽

  五国十六城 恼羞成怒的见习牧师,来自南高丽 坐标:北京。 前文说到,在多伦多时候,我曾一度学习希伯来文,为了读圣经。 起因是当年在北京遭遇的一个南高丽见习牧师。 当时他刚从神学院毕业,来到郑牧师的教会实习。 他也姓郑,为了避免混淆,就叫他见习牧师吧。 我不清楚他是否和郑牧师有亲属关系。 郑是高丽大姓,类似于中国人的张王李赵。 不过郑牧师确实很重用他,一来就让他带领查经班。 查经班和主日崇拜的讲道不同。 主日崇拜,是牧师一个人讲,大家听。 查经班呢,虽然有人领讲,但也有讨论和分享,大家都可以发言。 我之所以对这个见习牧师印象深刻,是因为一场争论。 据郑牧师介绍,见习牧师毕业于某个著名的神学院,学业优秀。 优秀不优秀,我不知道。 不过他确实经常打断大家的分享。 因为他认为,大家对圣经的理解不准确。 他惯常的措辞是这样的。 旧约里某个词,希伯来文意思是什么,如何如何。 新约里某个词,希腊文原来意思是什么,如何如何。 你们没读过神学院的,是不懂这些的。 总之,就是我们这些读翻译本圣经的,理解总是不如他准确。 说实话,我对他的圣经解释是有怀疑的。 当年我手头有七个版本的圣经,不同时期的不同译本。 一个中文版,四个英文版,两个法文版。 中英法三种语言,七个版本,对照一下,我觉得他的解释很牵强。 但是,他说的那些,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细节。 那些细节,除了显示他的高明,对人并没有什么益处。 我不想争论无关紧要的细节。 听他讲,已经是浪费时间。 如果再和他争论,不是更浪费时间嘛。 一次查新约圣经的某章节,他又一次打断大家的讨论。 他说,某个词的希腊文,原意是什么,如何如何。 那天晚上,有一个新来者。 邀请朋友同事来参加查经班,是我们传福音的途径之一。 某人邀请了他的同事,这个新来者第一次参加。 这个新来者,是真懂希腊语的。 为什么说他真懂呢? 见习牧师的口中,只能蹦出几个希腊文的单词。 新来者,和见习牧师讨论时候,用的是希腊语,很流畅。 虽然我不懂希腊语,也看出来了,见习牧师根本听不懂人家在讲什么。 然后新来者用汉语解释了见习牧师的错误。 于是空气凝固了。 我没有发表意见。 虽然我知道新来者极大可能是对的。 我没有讲话的原因有两个。 其一,我不懂希腊文,所以我不是完全确定。参加查经班我只带中文圣经,没法及时和英法比照。 其二,新来者毕竟是“外人”,内外有别,我不想在外人面...

世界真奇妙,反达赖喇嘛的藏人,反以色列的犹太人

  五国十六城 世界真奇妙,反达赖喇嘛的藏人,反以色列的犹太人 坐标:多伦多。 自从做了contractor,我的日子轻松多了。 在多伦多大学做一个项目,事情不多。 我常在校园里散步。 一天看到几个藏人学生,在给流亡印度的贫苦藏人募捐。 我反复和他们确认,钱是捐给藏人的。 不是给达赖喇嘛旗下那个政治集团的。 可能是我捐款的数额较大,学生们告诉我,他们不是注册的慈善团体,不能给我抵扣税收。 我一笑了之,本来就没打算要。 因为这件事,藏人学生对我印象深刻。 通过他们的介绍,我结识了一个流亡藏人团体的领导人。 他当时在多大做博士后。 之所以记得他,是因为他的言论大出我的意料。 我本来以为,藏人都是喇嘛教的信徒,以达赖为天然领袖。 他却说,共产党再不好,毕竟也是一个现代意义上的政党。 他说,按照你们基督徒的说法,喇嘛教是藏人的咒诅。 他说,藏人不能建立现代国家的首要障碍,不是共产党,而是喇嘛教。 他透露说,他们的团体确实和印度的流亡藏人联系颇多。 但他们传达过去的信息是,让达赖喇嘛退出政治。 虽然他的言论让我耳目一新,但是我没有和他继续深交。 我同情流离失所生活困苦的藏人,仅此而已。 我尽量避免任何西藏独立的话题。 有一段时间,我试图学习希伯来文。 我以为学习会比较顺利,把犹太人的TORAH和摩西五经对照起来读就是。 就像当初法国人破译罗塞塔石碑一样。 事实证明,学习希伯来文远非这么简单,我不得其门而入。 我在网上找个一个按小时收费的犹太人tutor。 他是那种留长胡子戴黑色大帽子的犹太人。 为了套近乎,我给他讲了当年上海人善待逃亡犹太人的历史。 他表示不知道。 我还告诉他,事实上中国政府和以色列的关系是颇为友好的。 没想到,他对以色列政府的态度非常负面。 他告诉我,以色列复国是悖逆上帝的旨意。 我十分诧异,没想到还有反对复国的犹太人。 我的希伯来文学习没有坚持多久,很快就放弃了。 直接原因当然是因为希伯来文太难了,我精力不够。 不过,更重要的原因是,我发现,根本没这个必要。 至于为什么没必要,另外再写。

群魔乱舞南高丽,邪教的培养皿和大本营

  五国十六城 群魔乱舞南高丽,邪教的培养皿和大本营 坐标:汉城,北京。 日本前首相遇刺。 有传闻说,并非政治刺杀。 因前首相和某邪教关系密切,刺客是厌恶该邪教而起杀心。 不知真假。 这个邪教,我还真的遇到过。 在汉城时,我不想自己做饭,几乎顿顿都是外食,如果不煮泡面的话。 吃饭前,照例要谢饭。 后来便有人来搭讪。 当年我脸皮还是太薄,不习惯拒绝陌生人的搭讪。 那人听说我是单身,就说可以给我介绍婚姻。 我感到奇怪,就没再搭理。 跟张老师聊起这件事,张老师提醒我小心。 南高丽就是一个邪教的培养皿。 高丽人没有信仰的根基,很容易走邪路。 偏偏政府又是西方体制,对邪教无法有效管制。 邪教那么多,几乎可以算是大本营了。 在汉城待得稍微久一些,才知道张老师所言非虚。 各种邪教就不说了。 即使那些还算不上邪教的,也是乱七八糟 这里就不说他们偏激的观点了。 观点辩论起来,就没完没了了,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我只说两个显而易见的问题,这也是最让我反感的。 高度政治化,极其狂妄。 第一,高度政治化。 我去过的几家高丽人教会,似乎有搞政治的传统。 日据时代,有些教会曾经是反抗日本人的力量。 日本人早就撤走了,高丽人搞政治化教会的热情却是丝毫未减。 这个不用争论什么观点,我就是反感把政治和信仰搅合在一起。 第二,极其狂妄。 我其实是同情高丽人的。 夹在中日之间,历史上确实曾经受到压抑。 所以,高丽人为了找补以往的自卑,表现得狂妄一些,我是完全理解的。 但是,他们不应该把这种狂妄带到信仰里。 我曾去参观一所神学院,看到奇怪的壁画。 高丽人居然把基督和使徒们都画成了古代高丽人的穿戴装束。 如果说这种做法只是有些荒诞的话,下面的话就是不折不扣的荒谬了。 他们说,要把教会像公司一样来运营管理。 我听得发愣,这么公然亵渎信仰的话,他们居然如此理直气壮。 后来,在北京,我遇到一个来自英国的传道人。 和他谈起在南高丽听到的各种奇谈怪论。 他笑道,高丽人需要一个成熟的过程。 他说,高丽人有热心,当然是好了。 只是他们并没有信仰的传统,认知难免浅薄。 再加上性格偏激,所以就显得很聒噪。 聒噪是我的翻译,他用的词是noisy。 我其实并不是完全同意。 他说高丽人性格偏激,当然有道理,但是忽略了高丽人的急功近利。 我觉得,急功近利,才是高丽人性格的主色调。 他们似乎没有足够的耐心,平静地追求信仰的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