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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中的催眠术,真的存在吗?被放血的经历

五国十六城 传说中的催眠术,真的存在吗?被放血的经历 坐标:蒙特利尔。 传说有一种催眠术,让人在睡梦中吐露所有的秘密。 据说,有些心理医生掌握这种可怕的技术。 我问波斯女医生,你会催眠术吗? 她说,心理医生可用的诊疗手段中,不包括催眠术。 这是个非常严谨的回答,体现了她的专业性。 但是,她给我治疗偏头疼的放血疗法,也早就不在正规的医疗手段之列了。 所以,她并不是一个完全拘泥于教科书的人。 一次闲聊,我们说起当时很流行的冥想,也叫白日梦。 她说,一个人常常会在潜意识里进行自我限制。 这种限制会随着生活阅历的丰富发生变化。 但是,这个自然变化的过程太慢,而且生活经历这些东西是外界决定的。 白日梦的冥想,就是创造虚拟的生活阅历,以此突破自我限制。 我不太理解什么叫“潜意识的自我限制”,波斯女医生又解释道: 比如你吧,年轻时候生活在中国,觉得和英国女人恋爱结婚挑战太大。 后来你在几个外国生活久了,不就觉得跨国婚姻没那么可怕了。 我表示理解,同时又隐隐觉得似乎哪里有点不对劲。 几天后一个晚上,我躺在床上,将睡未睡前,突然脑子一激灵。 确实不对劲。 当时,我是大吃一惊。 因为我的记忆里,从来没有和波斯女医生说起过DEBBIE的事情。 倒不是刻意对她隐瞒。 对她,我说不上有多么深厚的感情,但是我非常信任她。 是那种病人对医生的信任,虽然她拒绝再做我的心理医生。 何况, 我们是订了婚的人。 我说过史丹,说过北京的她,说过西贡的藤原,甚至内蒙古姊妹的事情也和她讲过。 但是,我不应该和她说起DEBBIE呀。 因为确实没什么可说呀。 DEBBIE是沈平追求的女人,一开始就是。 除了在海洋公园,DEBBIE那次若有若无的试探,我们之间不存在任何暧昧。 即使是海洋公园那次,DEBBIE的话,也完全可以理解为朋友间的闲谈,略带调侃。 DEBBIE经常调侃我,调侃我买精装书的习惯,陶侃我喜欢看女子运动项目,等等。 所以,很可能是我自作多情而已。 我为什么要和波斯女医生说起一个和我不相干的女人呢? 而且,DEBBIE是朋友之妻,曾经是。 按照我的道德标准,更不可能拿朋友之妻来编造子虚乌有的事情呀。 有那么几年,我在状态不好的时候,偶尔会梦到DEBBIE。 例如,熬夜工作用脑过度导致无法睡熟,半梦半醒似睡非睡的时候。 当时,我还受困于严重的偏头疼。 她那套精致的刀具,显然不是正规的医疗器械。 她在我...

那个要给我检查身体的女人

五国十六城 那个要给我检查身体的女人 坐标:香港,北京。 公司上市计划失败后,开始寻求收购。 我非常不理解。 老金对我说,大家跟着大老板奋斗,好多年了,现在都想拿钱了。 我经常被老金叫去香港,给潜在的买主介绍项目。 毕竟,我是名义上的技术部门高管,号称门下七十二闲人。 看我辛苦,老金也说,要是沈平还在就好了,可以分担一些。 其实,当年老金对沈平是有些打压的。 因为沈平不是他亲自招的嫡系,我才是。 作为实际受益者,我当然不好指责提拔自己的上司口是心非。 身体过度劳累,自然抵抗力下降。 我经常性地烂嘴角,涂红霉素也不怎么管用。 屈媛问我,除了嘴角,别的部位皮肤粘膜有异常吗? 屈媛对我常去香港这事,表达了她的疑虑 。 屈媛先是和北京的她说,她表示相信我,让屈媛别乱操心。 屈媛不肯放弃,直接和我当面谈,当着她的面。 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有个匪夷所思的事件。 北京几个政府部门女干部,结伴香港游。 据说是处级干部,这在北京不算什么,放在地方上已经是县太爷的级别了。 不知道受了什么引诱或者蛊惑,这几位竟然趁短短几天的逗留时间,开展卖身生意。 不幸被警察查获,初级警察不知道深浅,正常处置。 警察上司得知她们的身份,都惊呆了,但是人已经抓了,无法抹掉痕迹。 虽然彼时香港还不归中央政府管辖,但是大势已定。 香港人知道得罪不起北京的人。 屈媛和我说这个的时候,已经是十年之后了。 屈媛的眼里,香港就是淫乱之都。 我表示自己有洁癖,不会搞这些东西。 屈媛威胁说,我们可是医生,查这个很容易的。 她说的“我们”,指的是她自己,还有北京的她。 我撇开屈媛,笑着对北京的她说: 要不,每次香港回来,你给我检查一下身体? 她白我一眼,走开了。 屈媛对我说,你还别得意,欺负她腼腆。 屈媛说,我可以给你检查身体。  

三十年不见,D大姐变成D小姐

  五国十六城 三十年不见,D大姐变成D小姐 坐标:深圳,普林斯顿。 妻子看中国的电视节目,对一个著名女性企业家很感兴趣。 我瞄了一眼,恰好认识。 我说,将近三十年前,我跟她碰过杯呢。 当年,我们管她叫D大姐。 没想到,三十年后,她成了D小姐。 妻子说,你不是吹牛吧? 我说,这有什么好吹的。 当年,她的位置还没有现在这么高,而我呢,算是政府的人。 企业的人,在政府面前,还能如何呢。 深圳和珠海,是相邻的两个经济特区。 我当时在深圳的劳动监察部门工作。 两地政府的对口部门之间,常有各种交流活动。 就像邻居互相串门一样。 有时候仅仅因为机关里太闷了想出门,就组织一次交流。 活动的最后呢,无非是吃吃喝喝加唱歌。 后来听李英俊说,其实两地的老熟人见面,也会相约去嫖娼。 我和李英俊都是新人,和大家都不熟,所以才被蒙在鼓里。 说到这里还有一个笑话。 一次交流活动,某女士不想开会,溜出去见在银都酒店工作的同学。 看完同学,她打电话让我们接上她一起参加晚上的宴会。 她不舍得自己打出租车。 政府的新人就是这样,虽然在权力部门,经济上却很拮据。 这也是我后来辞职去民营企业的原因。 那次珠海这边给我们一行人派了一辆面包车。 她就站在银都酒店旁的路边等我们的车。 她算是有点姿色。 好几辆车停在她身边,问她价钱。 气得她火冒三丈。 问了同学才知道,银都和粤海两个酒店附近,是妓女拉客的黄金地段。 珠海人都知道这个,可怜了这个初到深圳不久的女孩子。 一次部门组织,去珠海交流。 起因是珠海的一个南高丽企业主,强迫犯错的工人下跪,引起轩然大波。 这件事情,以后有时间再写。 交流的主题是劳动监察部门如何处理此类事件。 晚上吃饭时候,珠海当地知名企业的一些负责人也出席。 应该也是由他们中间的某人来买单吧。 政府部门,餐饮娱乐类发票报销挺麻烦的。 所以,政府搞活动,经常拉一些企业的人来。 D大姐,当时已经暂露头角,但还没有到位高权重的地步。 她是做销售出身,很会活跃气氛打开局面。 我就是个年轻的小兵,但是,毕竟算是政府的人。 D大姐很热情地和每个人碰杯干杯,当然也包括我。 她的酒量真是很厉害。 跟着妻子看了一会节目。 我说,当年她不是这样的。 虽然精明能干,气质上稍显凌厉,但为人还是挺不错的。

人生高光时刻,为自己的民族辩护

  五国十六城 人生高光时刻,为自己的民族辩护 坐标:西贡。 越南分公司的人,拿我当太上皇。 我在的时候,公司气氛都有些压抑,我是过了许久才发现的。 一次,我原定搭傍晚的飞机去河内出差。 上午照常在公司,午饭后小憩。 出门不久,发现遗漏了东西,于是让司机掉头回去。 一进公司,发现大家几乎是在开party,一片欢声笑语。 虽然平常都有下午茶的时间,但这次因为我不在,气氛显然不同。 我知道自己不苟言笑的弱点,同时也觉得自己并没有可怕到那种程度。 和凯瑟琳说起这事,她说,很正常呀。 她说,在越南人眼里,中国人是残暴的侵略者。 她这么说也就算了,我一笑了之。 凯瑟琳的圈子很广,她组织了在西贡的各国非政府慈善机构的一次会议。 她希望我的公司能提供会议晚宴的经费支持。 我看金额不大,就同意了。 作为金主,我也被邀请出席。 说是各国,其实主要是法国的,点缀几个欧洲的小富国。 可见法国作为前宗主,对越南还是比较上心的。 晚宴的后半段,我感觉话题渐渐不对头。 大家开始谈论历史上中国对越南的所谓侵略问题。 我的脸上开始挂不住,最后终于无法忍耐。 我端着酒杯,站在了宴会厅的讲台上。 喝酒是有点壮胆的意思。 我是有点怵,但是忍无可忍。 凯瑟琳的圈子,几乎人人都是DOCTOR,无论男女。 我只是个BACHELOR,后来大魔女最看不上我的,就是这一点。 我说,你们所谓的侵略,不过是中国皇帝平定叛乱而已。 中国皇帝其实并不是特别稀罕越南这个地方,有时候甚至是被迫尽宗主的义务。 我举出几个例子,都是越南君主遭遇内乱,向中国皇帝求救的。 我承认,中国军队在越南平叛期间,暴行应该是有一些的。 但是我强调,中国军队保护了越南内乱冲突中的一方。 而且是拥有法统支持的那一方。 我提醒法国人: 虽然你们在越南做了很多事情,还不是有一方的越南人痛恨你们? 我说,阵亡在奠边府的士兵,和中国历史上葬身越南的军人一样。 他们来到越南的本来目的,并非屠杀,而是保护。 只是曾经被保护的那一方,或者最终失败被镇压了,无处发声。 又或者成功后羞于被保护的历史,闭口不提。 甚至为了笼络本民族的人心,恩将仇报,污蔑以前自己请来的救兵。 就像忘恩负义的高丽人一样。 全场鸦雀无声。 不知道大家是碍于我金主的身份呢,还是被奠边府的例子伤了心。

成为朋友的标准, 是可以在一起谈谈女人

  五国十六城 成为朋友的标准, 是可以在一起谈谈女人 坐标:广州,北京,香港。 我觉得中国人的语境里,朋友这个词被滥用了。 通常,人口中的朋友,最多就是个熟人而已。 甚至还不熟,仅仅认识。 有个笑话,说的是成为朋友的标准。 一起分过赃,一起嫖过娼。 我觉得,能否一起谈谈女人,是成为朋友的标准。 我曾经有过三个朋友。 我们之间会谈女人,虽然不会谈太露骨的话题。 沈平什么话都和我说,包括他和DEBBIE夫妻间的谈笑。 有一个,我印象深刻。 当时他们已经在香港注册结婚,合法夫妻。 一次夫妻闲聊,DEBBIE给他讲了 一个西班牙女人的笑话。 说是西班牙人喜好斗牛,牛被杀死后,肉也不浪费,都送到餐馆。 有个西班牙女人喜欢吃牛鞭,每次斗牛结束后,都要去餐馆点这道菜。 一天,菜端上来,女人抱怨餐馆偷工减料,菜量太小了。 侍者解释道,今天,斗牛士表现失常,最后牛赢了。 广州的某次饭局上,有一个高挑丰满的女人,某银行的大客户经理。 家辉在饭局结束后开车送我们回去。 海峰向他打听这个女人的情况。 家辉说,这种身材在中国女人中确实少见,俗称大洋马。 家辉说,是比较吸引。 家辉劝海峰,要先掂量一下自己的身体状况,免得戴绿帽。 后来,我认识了北京的她。 家辉来北京办事,想见见,邀请我们去他的饭局。 当时,她和我刚开始交往不久。 她甚至不肯和我单独见面,总是叫上屈媛和海峰。 第一次见家辉,自然她是和屈媛一起去的。 事后,家辉对我说起他的误会。 两个女博士进来的时候,他第一眼看过去,还以为我找的是屈媛。 屈媛属于他说的“大洋马”类型。 家辉笑道,我心里还说,你怎么和海峰一个品味呢。 家辉说,我是真怕你吃不消呀。 海峰问我,是否“搞定”了北京的她。 我说,没有。 海峰说,你还是先下手为强吧,这种好女人太稀缺了。 海峰说,你还是尽快吧,免得夜长梦多。 海峰问,你知道她之前的情史吗?三十出头的人,不可能没谈过恋爱呀。 我说,没好意思问。 海峰说他去找屈媛,帮我打听。 屈媛没搭理海峰,直接给我打电话。 屈媛质问我,为什么派海峰去打探,自己不敢问? 屈媛告诉我,北京的她,刚上大学时候,曾经有个男朋友。 一年不到,男友遭遇车祸身亡。 从此她就再没心情了,直到遇见我。 屈媛说,你要好好对她,她的心,冷了好多年了。

北京奇闻轶事一则,领袖和马屁精

  五国十六城 北京奇闻轶事一则,领袖和马屁精 坐标:北京。 当年L老师讲过一件文化界的轶事。 不知真假,权且记录如下。 有个文化界的名人,其实已经很有名了。 可还是喜欢拍马屁,拍比他地位更高的人马屁。 他早年在二代领袖统帅的部队中,当过小兵。 二代领袖历经沧桑成为最终的胜利者之后,马屁精刻了一枚印章,印文是“刘邓麾下”。 当年他一个小兵,和统帅能有什么瓜葛? 无非就是自抬身价,同时谄媚领袖而已,虽然领袖未必知道。 马屁精的一个湖南老乡,这时候看不下去了。 老乡嘛,知根知底。 他们年少时,本省有个老先生,办书院教育上不起学的贫家子弟。 书院有一个附属的私人图书馆。 老先生的藏书章,印文是“二刘麾下”。 这个二刘,指的是刘松山刘锦棠叔侄两个。 老先生年少从军,跟着刘松山平定西北叛乱。 刘松山战死后,部队被侄子刘锦棠接管。 老先生在西北征战多年,中年才返回湖南老家定居。 民国时候老先生已经很老了,不再教书。 每年开学,他都要和学生们讲两件事情。 其一,当年刘松山阵前受重伤,临死前嘱咐部下,不要着急送他的棺材回故乡。 因为他的鬼魂要留下来继续战斗。 其二,他后来跟着刘锦棠收复新疆时候,在叛军中竟然抓到很多英国人俘虏。 说到这里,L老师看大家有些茫然,就问是否有人知道刘氏叔侄的事迹。 底下一片沉默。 L老师仰天长叹,如此民族英雄,竟然湮没无闻。 回归正题,马屁精的这位耿直老乡非常不屑。 老乡写文章,斥责马屁精,“你一个打内战的小喽啰,跟民族英雄有啥可套瓷的呀”。 当年的环境真是宽松,这种文章,竟然在晚报上发表了。 马屁精颜面扫地,恼羞成怒之际,四处告状。 这种告状是很可怕的,因为马屁精控告的罪名很可怕。 当年,蒙古人都想放过文天祥,知道他一个文弱状元不构成实质威胁。 可是留梦炎不能放过,文天祥只要活着,就时刻提醒他的耻辱。 二代领袖一生坎坷,多次起落,看遍人间冷暖,对马屁精自然心知肚明。 而且,二代领袖好歹是吃过几天法国面包的。 虽然不悦,却也不愿为这种事大动干戈。 最后的处理结果很可笑。 责令该晚报社停止销售库存的那期报纸。 问题是,已经好几个月过去了,晚报哪里有什么库存呀?

恼羞成怒的见习牧师,来自南高丽

  五国十六城 恼羞成怒的见习牧师,来自南高丽 坐标:北京。 前文说到,在多伦多时候,我曾一度学习希伯来文,为了读圣经。 起因是当年在北京遭遇的一个南高丽见习牧师。 当时他刚从神学院毕业,来到郑牧师的教会实习。 他也姓郑,为了避免混淆,就叫他见习牧师吧。 我不清楚他是否和郑牧师有亲属关系。 郑是高丽大姓,类似于中国人的张王李赵。 不过郑牧师确实很重用他,一来就让他带领查经班。 查经班和主日崇拜的讲道不同。 主日崇拜,是牧师一个人讲,大家听。 查经班呢,虽然有人领讲,但也有讨论和分享,大家都可以发言。 我之所以对这个见习牧师印象深刻,是因为一场争论。 据郑牧师介绍,见习牧师毕业于某个著名的神学院,学业优秀。 优秀不优秀,我不知道。 不过他确实经常打断大家的分享。 因为他认为,大家对圣经的理解不准确。 他惯常的措辞是这样的。 旧约里某个词,希伯来文意思是什么,如何如何。 新约里某个词,希腊文原来意思是什么,如何如何。 你们没读过神学院的,是不懂这些的。 总之,就是我们这些读翻译本圣经的,理解总是不如他准确。 说实话,我对他的圣经解释是有怀疑的。 当年我手头有七个版本的圣经,不同时期的不同译本。 一个中文版,四个英文版,两个法文版。 中英法三种语言,七个版本,对照一下,我觉得他的解释很牵强。 但是,他说的那些,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细节。 那些细节,除了显示他的高明,对人并没有什么益处。 我不想争论无关紧要的细节。 听他讲,已经是浪费时间。 如果再和他争论,不是更浪费时间嘛。 一次查新约圣经的某章节,他又一次打断大家的讨论。 他说,某个词的希腊文,原意是什么,如何如何。 那天晚上,有一个新来者。 邀请朋友同事来参加查经班,是我们传福音的途径之一。 某人邀请了他的同事,这个新来者第一次参加。 这个新来者,是真懂希腊语的。 为什么说他真懂呢? 见习牧师的口中,只能蹦出几个希腊文的单词。 新来者,和见习牧师讨论时候,用的是希腊语,很流畅。 虽然我不懂希腊语,也看出来了,见习牧师根本听不懂人家在讲什么。 然后新来者用汉语解释了见习牧师的错误。 于是空气凝固了。 我没有发表意见。 虽然我知道新来者极大可能是对的。 我没有讲话的原因有两个。 其一,我不懂希腊文,所以我不是完全确定。参加查经班我只带中文圣经,没法及时和英法比照。 其二,新来者毕竟是“外人”,内外有别,我不想在外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