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汉子,偷孩子,该死,割舌头,外语学习的噩梦
五国十六城
偷汉子,偷孩子,该死,割舌头,外语学习的噩梦
坐标:广州,西贡,蒙特利尔,普林斯顿。
今天开了几个电话会议。
女儿的网课两点就下学了,她无事可做,就来旁听。
晚上吃饭时候,女儿挑剔我英语发音不准。
我斥责她,什么时候学会了中文,再来挑剔不迟。
妻子说我应该虚心,女儿讲得没错。
我说,我知道,我也知道正确的发音方法。
但是,发音到位太累了,嘴酸,所以我宁可偷懒,含混着就过去了。
我推测,这个可能和我口腔的生理构造有关。
妻子说我胡扯。
我想起家辉,典型的广东人。
但是他发不出字母Z,非要在前面加上一个本来不存在的“一”音,听起来就成了“一ZE”。
据说这在广东人里比较普遍,有人为了发出正确的Z音甚至去医院割舌头的系带。
这种生理差异可能来自汉民族的构成复杂性。
汉族现在是一个文明以至于文弱的民族,古时候倒不一定。
据说南方某地区,乡间土话管丈夫叫“唐官儿”。
起因是唐朝时候,大军南下剿灭当地土著,杀光男人,分女人做媳妇儿。
海峰出身农村,八十年代的乡村中学老师资质有限,尤其英语老师。
海峰说老师自己都不一定懂国际音标。
他们都是用汉语给英文单词标注读音。
Two hands, 偷汉子。
Two hats,偷孩子。
Guess, 该死。
海峰在北京补习英语期间,经常把屈媛逗笑。
屈媛常说,今天挺闷的,海峰,给我们读一段英语课文吧。
海峰倒是不以为忤,说,能明白意思就行了,何必那么标准呢。
在西贡,小白能听懂我讲的英语,但是她自己表达就有些吃力。
经常是她讲法语,我讲英语夹杂法语。
她是法语老师,懂得如何用最容易理解的方式讲话,所以我们沟通顺畅。
小白的声音很好听,甚至于让我觉得,她讲得比凯瑟琳还要好。
当然这个印象是没有根据的,凯瑟琳是地道的巴黎人。
后来在蒙特利尔,魁北克的法语让我非常烦恼。
我给凯瑟琳打电话,抱怨听不懂。
魁北克人讲话嘴里总象是含着什么东西,叽里咕噜的。
凯瑟琳大声嘲笑魁北克是乡下土音,非常地政治不正确。
在西贡时候,我经常向凯瑟琳请教学习法语的问题。
她是语言天才,听她讲英语,会以为她是美国人。
其实,凯瑟琳只是旅游去过美国很短时间。
她说是跟着好莱坞电影学的英语。
凯瑟琳说,她们组织新来一个法国年轻女子,可以介绍给我认识。
凯瑟琳笑着说,这是最好的方式。
我连忙拒绝,说暂时没有跨国婚姻的想法。
这里我说的不严谨,混淆了跨国婚姻和跨文化婚姻的概念。
中日韩之间,潜意识里我不认为是跨文化婚姻,所以可以接受。
要不,我怎么会和藤原交往呢?
凯瑟琳笑我迂腐,男女交往,和婚姻有什么关系呢?
我想起当年DEBBIE说给沈平的一个笑话。
这是他们夫妇之间说笑的,DEBBIE不会给我讲,是沈平告诉我的。
DEBBIE说,巴黎人男女关系的复杂度,全世界的计算机都算不清楚。
凯瑟琳知道我的信仰,但是不理解。
她说,你知道吗?法国曾经被罗马天主教称为“教会的长女”。
如今呢,历代流传下来的神父修女笑话,已经成为法国文化的一部分。
她说,我们抛弃的,怎么被你们亚洲人当宝贝捡了起来?
我不得不对她说明,我并不是罗马天主教的信徒。
更重要的是,信仰和宗教,根本是两回事。
老哥你这标题吓死人啊
ReplyDelete讓孩子多看漢語的電視節目,netflix 上的電視劇可以設漢語對白,英文字幕。在家講漢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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