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自己干过的“背信弃义”的事
五国十六城
说说自己干过的“背信弃义”的事
坐标:北京。
我曾经被人当众指责过“背信弃义”。
原因是我答应出资赞助,却反悔了。
当年在北京,除了郑牧师的教会,我也去当时有官方正式许可的教会。
就是所谓的“三自教会”,郑牧师因此对我大为不满。
说实话,这中间有择偶方面的考虑,扩大接触面嘛。
周日的崇拜聚会,我一般是去郑牧师那里。
郑牧师租的房子在韩国人聚居地,所谓的“韩国城”,距离我的酒店式公寓比较远。
所以周间的各种青年组活动,我就在另一间官方许可的教会。
青年组里有个年轻人,自诩为音乐才子,就称呼他才子吧。
我不懂音乐,不过他唱歌确实比我好听多了,而且会好几样乐器。
隔行如隔山,我对他的音乐才能不知深浅,只能佩服。
一次青年组活动,他抱怨,牧师不肯把教会的乐器外借给他。
牧师只允许他们在教会的活动时间里使用,不能带回家里。
他找个几个志同道合的人,想排练一些“新式的赞美诗”。
我问了下,一套乐器也不是很贵,几倍于当年救下红苹果的价钱。
当年我在北京也算是所谓的“外企高薪阶层”,觉得自己有责任支持年轻人。
所以我就答应出钱买乐器。
当时我并没有多想,一笔定期存款几周后就到期了。
我并没有打算干预才子的“音乐创作”。
才子却拿我当了伯乐和知音,非要让我观摩一下他的作品。
于是某个周三的晚上,在教会,他让我领教了什么是“新式赞美诗”。
我先是困惑,然后是惊诧,最后几乎是愤怒了。
我说,这不是赞美诗,这是流行歌曲换了个包装。
才子争辩,台湾,新加坡,很多这种的。
他提到了新加坡的某个教会,作为佐证。
不提这个教会还算了,说起来,让我更是满心忧虑。
正好是那个牧师给药水“开光“的教会,我在西贡时候见识过的。
我把才子手里的几张CD拿回去听了几天。
我是捏着鼻子听的。
几天后,我下定了决心。
我告诉才子,这些歌不是我想象中的赞美诗。
才子很不客气,说,那是因为你不懂音乐。
我说,我是不懂音乐,可我听过传统的赞美诗歌。
我说,台湾和新加坡教会搞的这些东西里没有真理,没有信仰的庄重。
我说,你觉得这些东西是赞美上帝,我却觉得是亵渎。
我说,喜欢搞什么音乐,是你的自由。
我的自由,是不参与你要做的事情。
免得将来,这些东西污染了别人的灵魂,我在你的罪上也有份。
才子大怒,骂我是”背信弃义”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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