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剥削,临时夫人还是长包妓女

 五国十六城



性剥削,临时夫人还是长包妓女


坐标:西贡,河内,汉城。



前任LUC和我交接工作,一般都在餐厅或者咖啡店。

他和分公司经理闹得很不愉快,不想去公司。

他的情人有时也在场。


他的情人,也是他在公司里的翻译和秘书。

我们同住一间酒店,我去过他的房间。

从房间摆放的照片看,他在法国有老婆孩子。


我想,这就是凯瑟琳讲的性剥削。

我拒绝了分公司经理的建议,不再设置专门为我服务的翻译和秘书职位。

需要翻译的时候,我直接找公司英文程度好的文员。

有什么杂事,我也是临时找人办。

几次下来,我觉得大成聪明好用,慢慢他就专门服务我了。

最后,我也是栽在大成的贪污案上。


LUC离开后几个月,我在酒店再次遇到他的情人。

她的身边,是另外一个欧洲人。


这种事情,在中国我也偶有耳闻,不过现实生活中没有接触到。

史丹曾经说起过一个类似的。

她的某个女同事,热衷找外派到广州的外国男人。

关系总是随着男人的离任而结束。

史丹很不屑这种女人。

她的饭局,从来不邀请这个女人,所以我没见过她。


到西贡之后,我也成了”外派于此的外国男人”。

我惊讶地发现,临时夫人,或者说是长包妓女,是那么普遍。

这时我才觉得,凯瑟琳对我进行性剥削的教育,并非多事。


我为越南女人感到悲哀。

其实呢,后来在汉城,我也观察到不少。

但是有一个很大的不同。

南高丽那些委身外国人的女性,外形条件都不甚理想。

这不是物化女性,只是个客观描述。

虽然我不曾与其交谈,但气质的低俗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


在越南,不是这样。

在西贡,在河内,我在酒店看到许多美丽高雅的越南女人。

如果他们身边的白种男人,都像LUC那样魁梧潇洒,我还不至于如此感慨。

事实是,越南女人和外国男人的搭配,总是让我想起那句中国俚语。

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说回LUC的情人,其实也还是不错的。

只是她的打扮风格,我无法欣赏。

我猜,可能是迎合某些白人的趣味,才搞得那么浓妆艳抹。


她很有语言天赋。

她的英文比我要好,法语程度高我太多,以至于我根本不敢评价。

听LUC说,她还会俄语,学的的国际贸易。


这样的女人,如果放在香港北京或者广州,是难得的人才。

在西贡,用凯瑟琳的话来说,她是一个性剥削的受害者。

虽然她自己可能不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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