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和你的菩萨一样高尚,致agressive的越南和尚
五国十六城
我几乎和你的菩萨一样高尚,致agressive的越南和尚
坐标:西贡。
在西贡做监军,我是没有财权的。
我自己的开支用度,都是向亚太区报销的,和西贡分公司没有关系。
西贡分公司有一项开支,专门用于公益性的捐款。
本来这不关我的事情。
可能是分公司经理和财务经理想讨好我,他们问我的意见。
我看了一眼报告,居然是向当地的一所寺庙捐款。
再说一遍,本来,这不关我的事情。
我也不想管这类事情。
但是既然问到我了,我不由得皱起眉头。
我不能赞同向寺院捐款。
我有我的信仰,我有我的立场。
凯瑟琳所在的组织,在越南北部山区致力于儿童教育,尤其是女童。
说起重男轻女,越南不愧是得了中国文化的真传。
而且更过分。
中国的家庭资源分配偏重男性,多半是经济上的原因。
在富足以后,中国人对女儿还是满有家庭关爱的。
越南人对女性的压迫,似乎更加系统化,制度化。
女童的失学问题,非常严重。
我说,支持凯瑟琳的工作,更有意义。
分公司经理和财务经理面有难色,不过他们还是照我说的办了。
因为事后凯瑟琳向我道谢了。
本来我以为这件事情就算完了。
没想到惹恼了这个寺院的和尚,跑到公司,非要见我。
过往,公司都是捐给这家寺院的。
可能时间久了,和尚就觉得理所当然了吧。
听秘书说,我觉得有点可笑,难道还能逼捐不成?
不过我还是同意见他。
主要是考虑越南员工的感受。
越南人信佛的很多,对和尚毕恭毕敬,我不想和本地员工搞得太僵。
我做事一向如此。
郑牧师的朋友来西贡宣教,住在我的酒店房间里。
就和当初藤原一样。
他曾经问我,为什么不利用自己在公司的影响力,给大家传福音呢?
我说,信仰是不能掺加任何权力威逼胁迫成分的。
我和他们谈信仰,容易让人觉得不舒服。
我耐着性子给和尚解释,女童教育对一个民族的重要性。
不错,这些是凯瑟琳讲给我的。
我高度认同,所以,这也是我的思想。
和尚根本听不进去。
可能作为出家人,他不关心他的民族的未来。
或者他觉得我目光短浅,只知道俗世的事情,于是他自顾自喋喋不休。
最后,竟然给我讲起了佛经故事,”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之类的。
我那天手头还有很多事情,和尚已经浪费了我一个多小时。
和尚的态度很不友善,非常aggresive。
抱歉我夹杂英语,因为我找不到准确的翻译。
”富有侵略性“,有点那种意思,但也不完全准确。
和尚的话,充斥着自以为是的狂妄。
看着翻译对他毕恭毕敬的态度,我也是来气。
后来,我和小白的父亲聊天,才知道越南的和尚确实不好惹。
热衷政治,当众自焚,搞垮了唯一有能力对抗越共的总统。
小白父亲说,西贡沦亡的结局,在吴总统死的那一天,就已经定了。
越共来了,和尚们反而服服帖帖了。
看来,有些人所谓的“硬骨头”,是专门表演给文明人看的。
因为他们自己知道,无论如何过分,文明人也不会把他们怎么样。
做翻译的女文员,平常也就做些英语商务文件什么的。
这种讨论信仰的议题,对她是太难了。
我不想难为她,就尽量少说。
和尚看我沉默,越发讲得兴起,滔滔不绝。
他不知道的是,作为读过几本书的中国人,虽然不信佛,我早就知道这种陈词滥调的瞎编故事。
我打断和尚,让翻译告诉他:
我不需要你的菩萨尾随着我下地狱。
我需要的是,谁能救我,让我不用下地狱。
如果我真下了地狱,那么,我不希望别人和我一样下地狱受苦。
我也不愿意别人为了救我,冒险下地狱。
你的菩萨都下地狱了,自身难保了,我还能指望他什么?
我自己受苦就行了,不要连累别人。
从这个用心上说,我几乎和你的菩萨一样高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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